算是他想着,这是小紫菱的生母,我……哥们儿我忍了!
“对啊,屋里人大挤了点,谁站得累了,就去酒香斋吧,一会儿荆老就过去了”他心一横,索性不见外地大声嚷嚷了起来,却是一副得了机宜的样子。
“哈,小陈来了?”荆以远的耳朵有点背,不过除了跟他道贺的一个中年人,整个房间的人都是在小声说话,所以这一嗓子就被他注意到了“给我带什么礼物来了?”
这话一出口,大家就都震惊了,荆老可不是贪财的人,恰恰相反,他对身外之物看得很轻,就连某些贵重的笔墨纸砚,荆大师也未必看在眼里一十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兴趣来了就在废旧报纸上奋笔疾书了。
可是眼见荆以远笑眯眯地看着远处,居然开口要礼物,大家就齐齐一侧头,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大师如此不见外。
当然,认识陈太忠的,一眼就看见了,就在别人小声打探这高大年轻人是谁家孩子的时候,陈太忠已经走了过来,将手里一个小纸盒子放在了茶几上,笑眯眯地发话了“带了点意大利白松露,这个东西强身健体,补肾……壮阳!”“喔~”周围有人低声感叹,心说这年轻人倒也真不见外,荆大师都是奔百岁的老人了,你跟人家说壮阳什么的,也太过了一点吧?
“哦?”令众人奇怪的是,荆以远却是没在意,反倒是雪白的长眉微微一耸,讶然发问了“比法国的黑松露怎么样?我以前可是挺喜欢松露的。”
大师的底蕴,那显然不一样,国内很少人知道的松露,荆老居然也曾经喜欢过,不过,他不知道白松露也正审,毕竟这东西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才被意大利人发现的,也就是说是在他五十岁以后的事儿了。
“白松露比黑松露贵”别人没说话,何雨腰先接口了,她姥爷最是喜欢松露,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行情?”一克白松露能换一克黄金。”“哗”周围的人登时一片哗然,能耒给荆老做寿的,还是有不少有身家的人,但是一克黄金一克松露,这价钱就太吓人了,荆母更是心中存疑,走上前掂一掂那比鞋盒小点的纸盒“这得有……三斤多吧?就是说……嗯,十五,一千五百克,这得值……二十万?”,
“里面主要是大米”陈太忠听得苦笑一声,心说我有那么多松露,但是不敢这么送啊“松露不好保存,要包上锡箔纸,放在大米里,再在零度环境下冷藏,能多保存几天。”
“是吗?”听他这么说,荆涛也来兴趣了,打开盒子看一看,果然是白花花的大米,中间有些银色的锡箔纸隐现,他伸手掏出一个锡纸团来,只有网球大小“这东西太袖珍了吧?”
“这可不小了”沙鹏程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当然,他这么做也不无卖弄眼力的意思“能有乒乓球大小的,就算好松露了,一般的松露就是板栗那么大。”
他这话起到了多少卖弄的作用,那不太好说,陈太忠却是为此惊出了一身冷汗,合着沙省长也知道这玩意儿的行情啊?
幸亏是我比较谨慎,弄了半斤多过来,要是弄上十来八斤的,前有何雨朦报价,后有沙省长审核,我可就要有点麻烦了,看来这低调果然是王道啊。
“嗯,松露不错,不过我更喜欢老山参”荆以远似笑非笑地看了陈太忠一眼,就在大家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纳闷的时候,荆老已经将头转向了另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人“小沈你不在医院呆着,也过来凑热闹?”
原来是沈正斌?陈太忠一直看着这人面熟,却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等到听到荆以远这话,才反应过来,合着这位就是卫生厅副厅长、省人民医院院长。
这就又是一个副厅了,然而,这还不算完,撇开何雨朦这种正国级别人物的重孙女,今天亲自来的人里级别最高的,是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范晓军。
范省长是代表省里来吞望荆老的,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