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原本想着放松一阵呢,不成想听到唐亦萱这个消息,一下就没了兴致,他再问一问细节,小爹爹却是不太知情了“我也是听别人随口说的,你再了6)一下吧。”
事实上,信口开河并不是她的性格,只是这小冤家弄得她羞腺不已,所以她就扯出点事情,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陈太忠的注意力果然被分散了,原本他想的是,反正这是我帮市里争取的项目,市里怎么操作我也不去多想,可是唐亦萱来一句“这是对外贸易,品质保证不了的话,你也难免被动”他就感觉自己不能坐视了。
“我先去了解一下情况,再让脑瓜静一静”他叹口气,穿起衣服,隐身穿墙而出“为什么再好的事情,都要遇到这样那样的意外呢?”
坐在林肯车里,他先给张爱国打个电话,结果,他的通讯员对这个消息表示茫然,倒是说了点别的“前一阵我听说,田强想买咱科委在红山区的两栋楼,不过他既要最低的团购价,还要二十年还贷,许主任没答应他。”
这个要求确实过分了一点,科委的房地产公司是不缺钱,但是也没到了可以拿手里的房产借给别人炒的份儿上。
房地产公司卖房,确实是可以团购折扣,也可以银行按揭,但是按揭的同时还要最低折扣团购,那也是有点欺负人了一一建福公司在那里,一气儿买了一个单元十二套房子,虽然享受的是最低的八折优惠,但是人家全额付款。
背靠的陈太忠的建福公司都要这么支付款项,你田强何德何能,就敢琢磨二十年分期付款呢?许纯良心里老大不乐意,于是吩咐下去:八五折的话,十年付清可以谈,要不你就买别人的房子去吧。
红山区这一块的房子,利润并不是很高,远远比不上科委房地产公司在清湖建的小区,赚点锌原本就不容易卜公家的单位,偷税漏税也不太方便一一合理避税都要考虑政治成本。
总之,许纯良不满意田强提的要求,就不肯卖怊妁面子,别拿你老爹是凤凰市长说奎,你当省纪检委查不了一个正厅?
“这田强吃撑着了,来找这种事儿?”陈太忠听得还真有点咋舌,按道理来说,官场上讲究的就是王不见王,田强要刨食儿,也不该来许纯良的地盘,没错,田立平是主政凤凰了,但是人家许绍辉是省里第三号人物!
“前一阵儿,听说田强想做助力车厂的表盘,被李厂长顶了……估计心里有点恼火吧”张爱国听他这么说,很惊讶地表示“当时我跟您汇报了啊,您不记得啦?”
我还真不记得了,陈太忠才待张嘴回答,猛地反应过来,那大概是小垒萱和蒙校长才到巴黎的时候,他既忙着接待,又惦记着偷腥,偏(8地驻欧办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就算出门都是靠着石亮介绍来的人看门,所以他还得分心关注驻欧办。(就是这个时候,张爱国似乎来过一个电话,当时他心不在焉的,只听说李天锋又顶了什么人介绍过来的关系,心里也没在意一一搁给别人做这种事,他或者会在意一下,但是李厂长那铁面无私的名声在外,都敢对他老爹绕的电机横挑鼻子竖挑眼。
李天锋顶了人是正常的,不顶人反倒是不正常的,所以当时他真的就是嗯啊一句,抛在了脑后,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也许……有这么回事来的?
不管怎么说,李天锋顶了的人,绝对都是有道理的,陈太忠对此是非常地确定,于是也就懒得再打问了“那么你是不知道田强在煤焦上面的事儿了?”
“我马上就打听”张爱国一听老板不高兴了,也就有点着急了,不过该解释的话他也会解释到“科委外面的事儿,我没有刻意地去了解,这是我工作上的失职,陈主任……请你批评我吧。”
“跟你二叔了解一下,我也去了解一下”陈太忠倒是没在意,张爱国才多大一点年纪,不说人脉见识,只说对事物的警惕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