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陈太忠笑着摇摇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听说失踪的,都是涉嫌造假的?全国吃这亏的人和厂家多了,要不……我帮您联系一下,看看他们谁会有嫌疑?”
这家伙真不是个玩意儿!秦简气得差点拍桌子了,我这儿失踪两千人已经够那啥的了,你再找上全国其他的厂家来看热闹。来折腾……是嫌我不够焦头烂额吗?
“国有国法,咱们是有组织纪律的,”秦书记终于按捺不住了,于是冷哼一声,“造假是造假的问题,失踪是失踪的问题……”
“那又关我什么事儿呢?”陈太忠冷笑着站起身来,“我最关心的是,谁把我的职工的手筋脚筋挑了,对其他话题,我不感兴趣,这些人的失踪也跟我无关。要不,我不介意把他们所有人的手筋和脚筋都挑了……秦书记你还有事吗?”
“陈主任,我想奉劝你一句话,”秦简也被他折磨得受不了啦,你仗着不是我陆海的gan部,冷嘲热讽我半天了,那我也给你一句吧。
于是,他推一推鼻梁上架着的眼睛,盯着眼前正要转身的年轻人,沉默几秒之后又叹口气,面无表情地说,“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认真起来的共产党人。”
这话隐隐带一点威胁,又有点交浅言深的感觉,不过陈太忠哪里吃这一套,说不得灿烂一笑,微微点点头,“哦,原来石毅的案子没破,是因为有些人不够认真……是吧?”
这话说完之后,他转身向外走去,心说我来的时候谁都不待见我,一个个阴阳怪气的,现在看见大问题了,知道找我了……找我你不知道谦虚一点吗?
不过,秦书记这话还真没说错,认真起来的我党的gan部,那办事效率叫个高――秦简能通过两个渠道来落实陈太忠的性格,别人自然也能。
于是不多时,就有人将陈太忠的来历挖了一个底儿掉,当大家基本上了解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对他的看法就两极分化了。,
有人认为,这件事必然跟陈太忠关系密切,这家伙从不肯吃亏,又护短,他的人在咱湖城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可与此同时。有人认为陈主任不会介入此事很深,人家敢在蒋村大打出手,在凤凰的小章村也曾经一个人打一百多个人,那么在假冒伪劣的工厂前面,想要动手也是很简单,吃不了亏的。
你说他是碍着老弱妇孺在场,才不敢动手?那你可是想错了,只要惹到那家伙,什么农民工、下岗工人,甚至连女人,人家都是照打不误――那厮的字典里,就没有“仁恕”二字!
然而,这都是次要问题,主要问题是:那两千人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有没有生命危险,什么时候才能安全回来?
真要在大街上躺了两千断了手筋脚筋的家伙,那啥也不用说了,陆海的党政班子一起下台吧――说来说去,人民群众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啊。
陈太忠被怀疑,主要是他护短的名声在外,然而同时,有人就考虑他既然护短,那么针对这个特点,能不能加以利用呢?
当然,大家考虑的并不是拿支光明等人安危做要挟――这只会让陈主任越发地恼怒,他们想的是,既然此人很在意石毅被伤害的案子,咱们就先抓此事吧。
提出这个建议的,正是被陈太忠骂了一顿的市局邓局长,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居然能生出这么一个浪费警力的想法,真的有点不务正业。
起码,正西警察局唐局长就抵制这个建议,正西市委郭书记对这个建议也不感冒――麻痹的,失踪人是失踪人的问题,姓邓的你这时候提出这么一个建议,明显是在夹带私货,是不是嫌我们死得不够快,想落井下石啊?
然而在下午三点半的时候,苏牛牛……还是红岭派出所那个副所长,在闲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