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勇于同劫匪做斗争,这件事情应该宣传一下。”,
法国警察在医院里找了一个小房间,拿个录音机在录各人的口述,旁边还有人持重点部分做出笔录”事实上,这里基本上都是招呼伤患的,做笔录的重点,应该是在警察局。
谷涛亮出身份,进去旁听了一阵,不多时,袁珏和石亮的伤口也处理好了,不过医生说了,两个伤者都是失血过多,现在精神很疲惫,希望大家探看的时候,声音小一点,而且只给了大家五分钟。
最先进去的是那个被抢老者的女儿和女婿,他俩真的是很感动,要说个别人的脑子里,或者还可能有“你们要是不反抗,也就损失一点钱财”的念头的话,这家人的心里那就只有感激一一再拖一拖的话,老爷子绝对救不回来了。
后面跟着的就是谷涛,接着又是别人,最后才是陈太忠带着刚刚赶过来的刘园林露面了,同来的居然还有林巧云和齐玉莹一一她俩说自己舱熬夜。“我没啥事”袁珏的精神并不像医生说得那么糟糕,他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的是那些劫匪跑了,这种怨气之下,他甚至
都懒得考虑谷涛在旁边了“老板,这个亏咱不能白吃啊。”“你放心好了”陈太忠点点头,这是他今天听到的老袁的第二次请求了,所以说这老实人记恨起人来,怨念也是挺重的“没有人能白欺负咱凤凰人。”
谷参赞听到这话,心里又是一阵苦笑,说不得等在病房门口「见陈太忠出来了,主动打个招呼“陈主任,我有个建议,可能会有点冒1l\}il;……r……”“知道冒昧你就不要说了”陈太忠心里哼一声,麻痹的你又要哥们儿顾全大局了吧?对不起,我这人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大局。
说完这话之后,他也不再看谷参赞,而是转头看一眼林巧云和齐玉莹,轻声呵斥“大半夜的,你俩跑过来干什么?还嫌我事儿少……怎么一点眉高眼低都看不出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指桑骂槐了,吃他这么一“齐玉莹的眼睛登时就有点红了“我俩是想着袁主任需要人照顾,刘哥又是男人……巧云你说是吧?”
林巧云却是猜出陈太忠的用意了,轻扯一下她,也不做回答一十这不是小林同学太聪慧,其实是嫡系和非嫡系的区别,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小林心里很清楚,自己是驻欧办里唯一的一个被陈主任照顾进来的,有了这份底气,她就不是很介意形式上的东西了。
“陈主任,在法华人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谷涛见这厮的头实在大难剃,就不再勉强,而是自顾自地说着,由于害怕再被陈太忠呛到,所以他一开口就很直接地点出了主题“这个现状,我们无法坐视,其实大使馆这边也非常痛心。”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太忠淡淡地发问了,他已经不是官场初哥,谷参赞的话是有道理的,出发点也是可取的,但是显然,对方谈的只是主题,而他想要知道的走过程,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副手的血白流。
“这次的事情是很严重了,不但有抢劫,还动了枪,更有国家干部被刀捅伤,这是一个机会,难得的、能够改善在法华人生存环境的机会”谷涛的话很直接也很现实,但是多少也有点冷酷“甚至可以成为华裔进入法国政界的契机之一,我希望你能谋定而后动。”
“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跟我无关,我只知道我的副手被人打伤了,就是这样”陈太忠哼一声,他听明白了,大使馆要求他克制,通过正常的渠道去处理这起惨案。
然而,这可能吗?以陈某人对法国人的了解,谷涛所说的一切都不现实,若是正常渠道能解决,多少年前就解决了,反正对于高高在上的官员来说,浪费几次“难得的”机会并不是什么要紧事,但对在法华人来说,那就意味着切肤之痛要继续延续下去。
而且,华裔进入法国政界一一好吧,哪怕这是通过努力能够达到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