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够尖尖的,陈太忠看支光明居然还能睡得着,心里一时有点好笑,这跟他的猜测相符。 。老支没怎么受折磨,看起来这件事啊,真的是有点说法。
不过,他幕可不是看人睡觉的,为骗过摄像头而制造的假象也是要费仙力的,更别说还有隔绝声音这些。说不得又重重推一把,“我说你再不起来,我可走了啊。”
“嗯”太忠?”支光明本来就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听到他的声音登时就清醒了,紧接着嗖地一下就坐了起来,揉揉眼睛看看他,又打量一下四周,“咦,奇怪,你怎么能进来?”
“这是我的路子,你就不用问了”陈太忠笑着摇摇头,大喇喇地向床上一坐,“摄像头也拍不到。你放心吧,咦,你怎每胖了?”
“我老婆还是把你叫来了”支光明苦笑一声,见识过陈主任的种种手段,他到也不是很奇怪这家伙为什么能出现在自己房里人家连摄像头都搞得住呢。
见对方大喇喇地坐在这里闲聊。支总的胆子自然也不会小多少,说不得叹口气,“我还琢磨着没准有人会傻不啦叽地出手呢,不成想,一个个地都是人精啊。”
“我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陈太忠气得瞪他一眼,“你要再这么指桑骂瑰的,我可真的站起来就走了啊,合着我从素波到朝阳,开车十九个小时赶过来,就换了你一句“傻不啦叽。的评价?”
“啧,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听到这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话,支毙明被逗得兴起来,不过他的心里也确实非常感激,“十九个时,从素波到朝阳,兄弟一场,我没有认错人啊,这辈子有这么个兄弟,值了,”
“行了,你还有半辈子没过呢。陈家人心里受用,嘴上却是显得有点不耐烦,“老支,我觉得你的事儿⌒点蹊跷,你们省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能是什么意思?”支光明苦笑一声。“看谁愿意为我出头呗”省里大佬想借这个事儿洗一洗牌。敢帮我说话的,就是一棒子打倒了,收我都是次要的事儿了。”
喀啦一声,有若猜天一个霹雳劈过一般,陈太忠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一直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合着人家的目标都不在支光明身上,这只是一个诱饵。
如此一来,很多怪异就很好解释了,比如说老支只是个商人,却是被关在武警宾馆里,享受着双规的待遇;又比如说,他都洗手多年了,还被人不依不饶地追打,过分毛举背后,藏着的是对权力的追逐!
至于说支光明身上涉及到的那点钱。倒不是多大的事儿了,官本位的社会里,掌握住印把子之后,还怕没了钱?
当然,这年头是没人会嫌钱多的,顺便敲打一下老支,看看能从他身上挤出多少来。这也是正常的,所以外面那些传言,倒也有它们存在的价值。
想得再深远一点,这没准就是邵家想借此机会整合一下陆海的各股势力一当然也可能不是邵家,但是‰到自己一开始打听情况,居然找的就是邵国立,陈太忠也颇有一点无语,合着这朋友多了,也未必是好事儿啊。
“好了”他摇一摇头,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到一边。“不说那么多了,老支,我来这儿,是跟你串供来的,有这么点事儿,耍告诉你一下
支光明听他说完之后,好半天都没有反应,最终才长叹一声,“原来是碧空的蒙老大。我说呢,陆海肯定就没有敢出面的人!”
他这话说得有三分欣喜三分恍然。却是还有四分凄恰,想来是因为自己身陷日固,因没有朋友关照而产生出了一些感慨,不过下一剪他耳边就响起了一个声音,很是有点煞风景,“老支,你要不要背一背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什么的?”
“哈哈,这不是知道能出去。高兴吗?”支光明哈哈一笑,果断地抚杀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