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这个陈居然没出房门,就将自己地两件事办妥了,老天,他是怎么做到的?消锨怎么传播出去地?
这样的合作伙伴,实在是太可怕了,想明白这一点,他下意识地蹦了起来,打开闭柜就将录音带和录像带锁了进去,下一刻才定一定神,拿着那些污点资料走到碎纸机前,一边向碎纸机里塞纸,脑子里却还转个不停: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由于一上午都忙着找答案了,等尼克想起来,自己还要帮陈太忠联系人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他一蹦而起,火急火燎地给陈太忠打个电话,“哦,陈,太不幸了,上午有点事情耽误了,下午我再为你引见朋友,可”
陈太忠正跟两个女孩儿玩得高兴呢,当然不介意,两个女孩分别叫葛瑞丝和贝拉,葛瑞丝十八,贝拉才十七,虽然看上去发育得不错了,却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
她俩在出来之前,显然是被人指点过了,对陈太忠是相当地恭敬,一点都没有因为这是一个黄种人而怠慢,尤其是大一点的葛瑞丝,对他的态度简直算得上畏惧。
倒是贝拉算得上自来熟的脾气,不多时就跟陈太忠混得很熟了,甚至敢开口发问,“陈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避讳的东西吗?”
“避讳?”陈太忠瞥她一眼,觉得这女孩的思维倒也开放,居然知道文化同会带来的差异,说不得笑着摇摇头,“没什么避讳,不过你记住,我比你们都强大,就这样。”
这话他说得自然无比,谁想倒惹得两个女孩相互看看,再次变得拘谨了起来。
不过,这次的拘谨短暂得很——两人纯粹是被吓的,知道陈太忠没那么多毛病,不多时两个女孩就叽叽喳喳开了,葛瑞丝的谐也多了起来。
贝拉更是过分,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胸前的两团丰硕也顶着他的大臂,她一米八的个头又穿了高跟鞋,比陈太忠还略略高出些许。
“你有驾照吗?”她有点好奇。
“我有中国的驾照,”陈太忠满不在乎地回答,尼克借给他车的时候就说了,有中国的驾照就管用,实在有人纠缠的话,自有议员先生来交涉。
“哇,原来你是中国人,”两个女孩异口同声地感叹的时候,萨顿公园已经到了,陈太忠将车停在停车场,“不用开进去了吧?随便走走就。”
两个女孩中葛瑞丝要低一点,也有一米七八的模样,两人既然做了模特,那穿着品味是不用说,贝拉身着棕色衬衣,斜披一件白色外套,下身是黑白条纹的皮裙,一双笔直的双腿上是黑色丝袜,足蹬白色高跟鞋,黑白相间,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
葛瑞丝却是鹅黄色衬衣,外罩浅棕色牛仔服,下身也是浅棕色紧身牛仔裤,脚上是中腰黑色小皮靴,加上脸上浅浅的笑容,青春活廉足。
两人的扮相相当养眼,又是明艳动人,看着一个黄种人挽着两个白种女人在公园里施施然地散步,不少人为之侧目。
对这种注目礼,陈太忠肯定是无所谓的,他在尽情地欣赏公园里的景色,这里号称欧洲最大的自然公园,他对草地△木的兴趣,远远大过对人的兴趣。
“上次来,感觉就没有今天好,”看着修剪整齐的草地,黄色中夹杂着枫红的树木,时不时有枯叶自整齐划一的树冠上飘落下来,他一时有点感慨。
这显然是句废话,上次他来人家都要过圣诞了,怎么可能看到如此色策斓的秋天?似此美景,携美同行,确实是人生的一大快事——要是把身边的女人换成唐亦萱和荆紫菱就更好了。
不过,美女通常也意味着麻烦,陈太忠跟两人在公园里转悠了两个来小时,最起码遇到五拨搭讪的,其中只有一睬冲着陈太忠来的,那是伯明翰大学的中国留学生,问他是否需要一个翻译兼导游,很显然,在那位眼里,陈某人是个有钱人。
“真讨厌,”又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