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地司机,也多有不熟悉而跑了冤枉路的。
快到中午地时候,他正开着车在街上闲逛,却接到了邵国立的电话,“太忠,你地事儿我可是问出来了,你那波斯猫搞定没有啊?”
何止搞定了?我都有点舍不得了!陈太忠心里叹口气,嘴上当然不肯那么说,“唉,别说了,人家都缠着不肯走了……怎么样,羡慕吧?”
“吹吧,你就使劲儿吹吧,”邵国立笑一声,他当然以为陈太忠是在吹牛,“好了,这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中午找个地方坐坐吧?”
我早清楚了呢,陈太忠心里嘀咕一句,不过邵公子这人就这副德性,见不惯的人丫是拽到不行,可是处得来地,居然也肯下功夫打听,陈某人觉得,不能辜负了朋友的厚意不是?说不得只能应承了下来。
“中午我有事儿,这样吧,我把带个朋友过去,没问题吧?”他跟高云风约好了,中午见面,这下,也只能两家并一家了。
令他奇怪地是,邵国立和高云风居然很对眼法,一顿饭没吃完呢,两人就已经嘻嘻哈哈,亲热到不行,仿佛就是亲兄弟一般。来,他能发现是高云风在屈意巴结。心里不由得有点嘀咕,这云风看起来也不简单啊,巴结得不着痕迹,又不份,真是想不到,这样地人当初会傻到去暗算我。
他这嘀咕其实有点不合逻辑。当日里高云风只当他是凤凰来的一个小科长,想着自家不高兴抬抬手就灭了,又怎么会想到他身后站着蒙艺呢?
邵国立家世比高云风强得多,但是高云风的老爹是一省的交通厅长,那也是实权在握的主儿,眼下又是高速路建设的高峰期,加之高公子刻意巴结,又跟他性情相投,两人谈得来。那倒也是正常事了。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陈太忠家地波斯猫身上了,邵国立逼着他讲细节,陈太忠却是想到伊丽莎白那满眼的血丝。就有点不情愿说,可是心里还有点虚荣心,少不得故作遗憾地耸耸肩膀,“昨天一晚上没睡,她扛不住了。要不没跟来呢?”
“吹牛,一看就知道是吹牛。”邵国立毫不留情地耻笑他,不过他心里到底是不是这么认为。那就难说了,只是。陈某人打死都不肯多讲了,他也不能强迫不是?
于是接下来。邵总就把自己探听到的关于科技部的事情讲了一遍,跟陈太忠了解的大同小异,不同的是,他并不方的情,以后也不会存在什么补偿一说——肯竖你当典型,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人心不能没尽的吧。
这个点评要是搁在昨天说,陈太忠肯定又要恼火一下,不过,既然蒙艺答应出头帮他请个够级别的领导下去,他对这种事也就不会再放在心上,苦笑一声也就罢了。
高云风和他带来地另一个同学却是听得有点吃惊,他那同学也就罢了,没什么发言资格,高公子听得却是颇有点愤愤不平,“太忠你这点儿也太背了吧?水库是那个样子,科委又是这个样子。”
他喜欢听人们讲官场上的事情,不过,在陈太忠身上,听到的却总是为了大局,牺牲这个抹黑那个的,除了觉得可笑之外,也很为陈某人这当事人抱不平。
结果这话一出口,只有陈太忠是在苦笑,邵国立却是颇不以为意地看他一眼,他地同学更绝,居然也插口了,“行了云风,成了全国典型了,再多付出点也没啥了不起的,部里竖典型,这种影响力可是远不止在行业内的……”
“所以说,你想请个部长下去,怕是不容易,”邵国立摇摇头,直接岔开了话题,“人家要下去就下去了,要是没人想下去,这种情况你争也没啥意思。”
“这个已经搞定了,”陈太忠回答他,貌似漫不经心,得意,哥们儿可不是那种吃哑巴亏的主儿,“就算没实权的部长,也好歹得下去一个”
“哈,那可就最好了,”高云风笑着点点头,“那你这一两天就要走人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