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答他,双眼紧闭双手紧握,紧紧地抿着双唇,鼻翼也在快速地翕动着,雪白的胸脯已经变成了粉红色……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和那“噗嗤噗嗤”怪异的声响,两个白生生的人影在床上激烈地拼搏着,那双套着黑色网格丝袜的修长双腿,在空中不住地舞动着,时而绷得笔直,时而又紧紧地盘在男人的腰上。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伊丽莎白无法控制地发出了一声高亢而持久的尖叫,足足持续了有一分钟,接着就有若软泥一般瘫倒在床上,双腿大开,懒懒地躺在床上,体内却是还有一搭没一搭地痉挛着/
陈太忠却也没坚持多久,两分钟后紧紧地贴着伊丽莎白,没命地顶着她,扭得几扭之后,身上肌肉明显地放松了下来。
两人的身子还在紧紧地贴合着,好半天,男人的声音响起,“十六岁,你就开始
问这话的时候,他心里是相当地不平衡,哥们儿都是七百多岁才破的童身,你们这西方人这个年纪……果然随便得紧。
“教我们空手道的日本教练,是个变态,”伊丽莎白的眉头微蹙,嘴也撅起来了,不过下一刻人又放松了下来,无奈地笑一声,“当时我还高兴陈太忠无语。心说哥们儿真地落伍了,经历的女人越多,反倒越不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了,不过,他还是挺高兴的,起码伊丽莎白这好几年都没男人。身子也相对比较干净了。
看着她额头上细小的汗珠,他一手把玩着她高挺的酥胸,另一只手却是在她的丝袜美腿上不住地游走着,“我比那日本教练怎么样?”
“你是最棒地,”伊丽莎白的眼睛,眯成了一条月牙,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欠起的上身,轻吻一下他的脸颊。随即垂下眼皮,凹陷的眼窝和微皱的眼皮,被床头的灯光一照,若有若无的阴影显得整个人越发地生动了起来。“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你可能是在说昧心话,因为你只经过了一个男人,”陈太忠心中暗喜,面皮却是强行地绷着,“没事。你可以说实话,我……不会介意地。”
“我一直以为自己有缺陷。不会有呢,”伊丽莎白又睁开了眼睛。冲他妩媚一笑,“谢谢你。真的……太忠。”
“嗯?”陈太忠做梦也没想到,今生会被一个外国女人叫做太忠。这简直太出乎他的想像了,想到这是她学了别人在叫自己,他一时间就冷静了不少,这算不算是侮辱呢?
肯定不算嘛,下一刻他就受了这个事实,不过,由于头脑冷静了下来,他就发现一个不妙的事实,“啊,下面……下面好扎。/”
伊丽莎白“哏儿”地笑了起来,直笑得浑身乱颤,硕大地双峰也不住地摆动着,好半天才停止了笑声,“人家……好几天没刮了,刚才说要洗澡去刮一刮呢。”
呃,陈太忠火速抽身,向下面一望,果不其然,套着黑色网格丝袜的上端,露出了大腿根部雪白的肌肤,而两条大腿的交叉处,却是有毛发的短茬,在斜侧灯光地照射下,显得分外地突出——足有半厘米长的毛茬啊,根根竖直挺立着。
敢情,伊丽莎白有剃刮私处毛发地习惯,这个习惯在西方比较流行,大致是由于这里常年不见阳光,容易滋生细菌病毒之类的,不过这几天被陈太忠抢来做保镖,她也没有多少时间去精心呵护这里。
刚才那么剧烈地动作,我怎么就没觉到呢?陈太忠颇有点瞠目结舌,下一刻就不由得唉声叹气了起来:捡到盘子里就是菜,哥们儿这是憋太久了……憋得太久了啊。
伊丽莎白却是不习惯他这么看着,伸手捂住了自己那里,欠一欠腰肢,似是要起身,“我去洗个澡……哎呦……”
“又怎么了?”陈太忠见她娥眉轻蹙,眉心挤出一个川字来,一副难受的模样,说不切地问一下。
“下面好痛……好像流血了,”伊丽莎白从腿间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