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蒙主任早就说不管了,甲波为什么还要咱们找她?”陶老二地逻辑能力还真的不错,“他那是忽悠你呢……”
“你就不想一想,听蒙主任的话,她早知道工程里有文章了,要真有那么大能量的话,她能
吗?为什么她强调的,只是她不想管呢?”
“为什么?”陶老大愣愣地看着自家的老二,对老二的话,他一向是比较信服的。
“因为她还是惹不起甲校长!”陶老二一锤定音,他有点得意地看着自家老大,“谁也不傻,怎么会有钱不挣?她这么做,只能说明,她跟甲校长不是一个派系的,双方彼此都比较忌惮。”
不能怪陶老二异想天开,事实上,他的猜测,是完全可以解释通已发生现象的,他的的确确算是个聪明人。
要说他为什么会错得如此离谱,那还是要归咎到“素质”二字上,是的,他是不缺头脑,缺的只是见识和官场中的阅历。
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前期那批赚了钱的主儿,大多靠的还是运气或者胆量,或者……再加上心黑,相较而言,陶立宝的智慧,绝对算得上其中的佼佼者了。
无论如何,既然陶老二做出了如此的推理,那么,做出相应的决定,那也是很正常的,“甲波一定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既打击对手,又捞到更多的回扣。”
“那咱们该怎么办?”陶老大深深地被自家老二的睿智折服了。
“杀鸡儆猴呗,”陶立宝做出了决定,当然,他做决定的时候,还是比较谨慎的,“咱们去闹事,这么多农民工去闹事,绝对不是小事……老大,你能不能找上几个记者?”
“记者?我认识他们,他们可不认识我,”陶立国苦笑。
“那就先这么搞吧,等事情闹大了,咱们再找报社也不迟,”陶老二点点头,“现在不捅上媒体,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机会,反正,咱们这么一闹,他们自己就要斗起来了。”
哥俩是算计好了,不过,十中是封闭式管理,一般都是校门紧闭,大冬天的没活干,民工们又不愿意早起,今天还是亏得陈太忠的林肯开进来,这帮人才得已一窝蜂一般冲进了学校。
这个当口儿,已经有几个男老师走了过来,“干什么的?你们是干什么的?这儿是学校,进来这么多人要搞什么?”
陶立国恶狠狠地推开挡在前面的一个老师,“没你们的事儿,我们是给老师盖房子的,今天是要工钱来了。”
老师毕竟是个神圣的职业,再加上平日里祈使句式用多了,倒是还有几个不畏对方人多势众的,只是,大家一听说是关系到学校财务的事情,登时就散开了——这种跟教学无关的事,谁愿意掺乎掺乎去好了。
散开是散开了,不过大家都没走掉,而是远远地站着观望,教职工宿舍楼啊,那是关系到所有老师的大事,谁能不关心?不掺乎是没能力、要避嫌,不关心就不对了。
“陶立国,我都跟你说了,教务处不管你们的事儿,你确定要我管吗?”蒙晓艳脸色铁青地看着他俩,又转头回去看看自己的学生,“做你们的,大人的事儿,你们不要乱操心。”
蒙老师带的是初二的班,一帮小孩子听了这话,登时低下头继续在纸上和板报上写写画画的。
陶家兄弟都已经计划好了,自然不肯再听她的,一大帮人呼啦一声就围了上来,将蒙晓艳和陈太忠围得死死的。
“你们……要干什么?”蒙老师有点发怯,说实话,任是哪个女人,被四十多号农民工围住,心里也不可能不发虚。
还好,她想到陈太忠就在自己身边,胆子登时就大了不少,声音也在下一刻变得严厉了起来,“是打算闹事儿吗?”
“我们哪儿敢啊?”陶立宝苦笑着,嘴皮子上却犀利无比,“我们是想让蒙主任赏大家口饭吃,您再不拨款,工地上可就要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