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齐文王的陵墓,虽然齐文王只是藩王,但太宗破格让其以帝王之礼下葬。”
正午,在北方炎热无比的时候,朱观楼他们正在安静听着一个青年导游的讲述。
青年导游的身高不是很高,长的不算英俊,但是很精神,脸上带着笑意,很容易让人亲近,所以四周的旅客都围在了他的身边。
“文王陵墓里有什么?”
忽的,一个穿着圆领袍的小孩子提出了问题。
这个问题在朱观楼听来有些大不敬,但对于爱看热闹的百姓来说,他们却都十分好奇。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青年却笑了笑:“几具战马的骸骨,还有一身甲胄,一些家具和兵器。”
“文王下葬的时候是简葬,当年“武狩之变”的时候,叛军势大,逆太子无法节制,因此有人来天寿山把地表明楼的许多礼器都偷走了。”
“到世祖武皇帝这里的时候,有的人也想来拿,结果被人拦住了。”
“拦住的人说了,世祖武皇帝旁边是齐文王的陵墓,齐文王对百姓和我们当兵的很好,我们要是拿了就是对不起良心,所以这两个陵墓地表明楼的礼器才幸免于难。”
“大家现在看到的文王陵礼器,都是从二百多年前传下来的。”
说到这里,青年导游带着众人走到了文王陵前的一块石碑前介绍道:“这是太宗年间立下的圣德碑,记载了齐文王的一生。”
说着,青年导游从齐文王的一生开始讲述,例如十岁扶兄继位,十二岁率军平叛,十五岁组织复辽之役,十六岁北伐河套,十七岁……
这一切的一切让人听着感觉是天方夜谭,而朱观楼交好的同窗也不免啧舌:
“我十二岁的时候还在和我娘要生活费呢……”
“你怎么敢拿自己和文王比?”朱观楼哭笑不得,旁边的同窗也咧嘴一笑:“那倒也是。”
二人说话间,他们的教习上前和青年导游讨论了片刻,随后带着青年导游走了过来:
“同学们,咏芝导游接下来会带我们去天阁和长城游览。”
“诸位好,鄙人咏芝……”咏芝作揖行礼,齐国学子也纷纷作揖回礼。
进入武宁年间,伴随着电脑、网络、网络实名制出现,大明宗藩境内掀起了称字称号不称姓名的风气,因此外出往往报自号和表字,只有在工作读书的地方才会直呼其名。
因此对于咏芝的称呼,朱观楼他们也没有多想。
他们在咏芝的带领下走过了天寿山的所有皇陵,随后乘坐景区门口租借的大巴车前往北边的长城。
在车上,咏芝将自己的电脑连接了客车的电视,用文字和图片介绍着大明的风土人情和物价。
这样万全的准备让朱观楼不免好奇道:“咏芝导游已经毕业了?”
“没有……”咏芝笑了笑,对众人解释道:
“我家里时代务农,虽然算是富农,但供我读书也比较困难,因此我大一来到北京开始,每个假期就来兼职导游。”
“咏芝导游是哪里人?”有人冒昧询问,咏芝也不生气,心平气和的解释:“湖广的。”
说话间,咏芝又开始介绍起了大明的风土人情,以及学子们所去景区的正常物价。
“在长城景区,一瓶矿泉水是五文,正常城市购买是两文,吃的东西也偏贵,所以等会去了长城之后,在去天阁的路上,我们可以在开原县吃点东西。”
“好贵……”听到咏芝的话,朱观楼的同窗忍不住开口,而咏芝也解释道:
“国朝和齐国不一样,我记得齐国是房屋包分配,工作包分配,翰林与博士包学费对吧?”
“国朝这边不是,房屋需要自己购买,工作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