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北边还要更久的时间。
五年、他又还能有几个五年的时间呢?
一想到天启七年,小冰河大旱就要开始爆发,朱由检也觉得时间上开始有些不足了。
“今年必须解决山西三镇的事情……”
想到连续十几年的小冰河大旱,朱由检心中也急切了不少。
“孙应元,应该抵达镇江了吧?”朱由检忽的开口,而陆文昭闻言,便回道:
“已经抵达镇江三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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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杀……”
当陆文昭回答朱由检的时候,一千六七百里外的镇江堡外,数万将士喊杀操演,震动了鸭绿江对岸的朝鲜边将。
新义州城头上、一名朝鲜大臣眺望着鸭绿江北部的明军,笑着对旁边的官员道:
“崔判官,看到了吧、上朝要收拾建虏了,我们作为受过上朝恩惠的朝鲜人,现在应该尽一份力啊!”
“府尹、如果由义州出钱粮,恐怕会引起王上的不适……”听到大臣的话,崔判官连忙劝阻。
只是他的劝阻被这官员听到后,却皱眉道:“我们朝鲜深受皇明上朝的恩惠,壬辰之乱、上朝出钱粮兵马,将倭寇赶到釜山,现在难道我们要从贼吗?”
“只是这……”崔判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眼下朝鲜王上对后金和明朝的态度,已经引起了很多朝鲜官员的不满。
如果他说错话,恐怕也会被眼前人给告诉其他不满的大臣,那么今后就升迁无望。
“李府尹,不是下官不想调,只是义州的情况实在不乐观,府库之中只有粮六千余石、铜银不足三千两了……”
“那就支取三百两,买些牛羊,由我渡江送过去。”听到这话,李府尹皱眉开口,而判官无奈,只能调银子买了些牛羊。
于是第二天一早,那李府尹就带着十头牛和六百多只羊,乘船渡江前往了对岸。
当他们快要抵达岸边的时候,跑早操的正兵们就发现了他们:“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义州府尹李莞,统制使李舜臣之侄,今日前来是以下国之礼,为上朝尽力的!”李莞站在船头高声大喊,而七卫军的正兵们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李舜臣?是谁?”
“不认识、好像是朝鲜之役里面的一个朝鲜将领,官职应该不大。”
“反正是藩国的官员,先接待他,然后通知总兵。”
“也行。”
几名指挥使相互攀谈,随后边点头应下了这一想法。
很快、在他们的指挥下、李莞一行百来号人,以及牛羊都被接待下船。
不多时、孙应元也策马带着人从镇江堡中赶来了江滩,而李莞见到一身总兵甲胄的孙应元,便作揖道:
“下国义州府尹李莞,参见上朝将军。”
“你就是李舜臣的侄子?你叔叔倒是当时打得不错,我听戚金总兵的人说过。”孙应元翻身下马,扶起了作揖的李莞。
不过他说的话,也就是客套话罢了。
毕竟在朝鲜之役中,朝鲜人的表现可以说丢人丢到了家,除了朝鲜的辽东兵稍微看得过去,也就只有李舜臣等几部能勉强入眼了。
在明军没有入朝前,朝鲜兵马“如狼似虎”,用数万阵亡和几十万百姓换取了日军四千伤亡,可谓厉害。
这模样让李如松和宋应昌看不下去了,因此让戚金、吴惟忠等人以戚继光的《纪效新书》操练朝鲜兵马,最后才让朝鲜兵马有了一点作用……
当民夫。
因此、孙应元虽然心底看不起朝鲜兵马,但毕竟人家是来送礼的,自己不来接待也不太好。
“正是下官、请问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