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兰开斯特的这个贵族血统的庞然大物,很少有人能窥见他们的隐私。
也因此,苏软软和叶矜知道兰开斯特,知道养蛊,知道路德·兰开斯特,却不可能知道这么隐私的决定。
让继承者迎娶血脉继承人这种事没在他们的脑海中。
他们只以为是路德·兰开斯特在竞争过程中生出了不好的心思,妄图通过得到苏软软来确保他对兰开斯特家族的掌控。
这两个说法不同在于,一是兰开斯特家族内部决定的古朽和顽固,二却是路德·兰开斯特手段的低俗。
薛储意外听到路德·兰开斯特的友人哈哈笑着调侃他的内容时,心中就在想,我甚至没办法得到这颗耀眼的星星,这人却已经势在必得。有点恶心,我得让苏小姐好好教训他。
于是他就来了。
但他没想到,他首先激起的是叶矜的怒火。
叶矜对被苏软软的魅力吸引的爱慕者,除了不满没有别的意见。
毕竟他们虽然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却都对苏软软很尊重。
但显然对于那只斗鸡来说,苏软软并不是作为爱慕的对象,平等的女性而被放在眼中的。
叶矜从小看着那些混乱的豪富家庭,对于把女性的价值作为接收财富的纽带这种事非常不耻。
而现在,有一个人,还没见面已经把苏软软当作兰开斯特家族滔天财富的捷径。
叶矜少有的感到怒不可遏。
绵软的手安抚地握紧了他的。
苏软软倒是依旧淡定自若,她微微思考了一番路德·兰开斯特要怎么得到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自信,思考未果。
见叶矜冷肃着眉眼,苏软软晃了晃交握的手,对两人说:“我们去那边拿些酒水吧。”
她指了指水吧,薛储却意识到什么,轻笑着附和:“好。”
叶矜虽然生气,却也乖巧地任苏软软挽着他走。
三人随意走着,苏软软闪耀的礼服裙如同一条星河,从宾客身边路过。
走到一半时,苏软软开口似乎随意聊天,声音没有压低:“说起来,薛总今年多大了呀?”
薛储微笑回答:“今年就二十五了。”
苏软软恭维:“哇,薛总年轻有为。”
说着她又看向叶矜,“叶董也年轻有为哦。”
叶矜被她说得一笑,火气都有些消散,注意力全都放在苏软软身上了。
薛储也不甚在意苏软软把他和叶矜放在一起比较,他从小就知道人外有人,并不以外人的成就定论自我。
何况他看出来苏软软要做些什么,对接下来的戏码很感兴趣。
只见苏软软稍稍仰头看叶矜,清凌凌的嗓音在混杂着音乐声和交谈声的宴会厅也足够有辨识度,至少附近的人肯定是能听清的。
她慵懒而又轻慢地说:“不过我还是觉得二十出头最好啦,毕竟二十七八的话,对我来说太老了。”
叶矜冷着脸却冒着愉悦的气泡,点头附和。
薛储若有所思往后方扫了一眼,轻轻一笑,跟着苏软软两人往酒水区去了。
他们身后不远处,精致的区域隔断绿植后,友人憋着笑看路德·兰开斯特的脸色瞬间晴转多云,简直差点忍不住笑。
天知道昨天他们还说起路德比那个幼稚的东方小子,肯定胜算更大,今天就听到了那位大小姐的择偶标准,恰恰好把路德排除在外。
如果不是他们昨天说的话没人听到,友人都要以为兰开斯特小姐是专门来膈应自己的好友路德的。
路德·兰开斯特冷眼看着友人一抖一抖忍着笑,最终选择移开眼,眼不见为净。
只是苏软软说的话到底还是让他恼怒。
不要以为男人不在意被说年龄,就算他知道自己尚且年轻,甚至精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