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啊,真不知道你们是脑子天生不好想不开呢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自量力!”肖尘海看着前面走出来的老者,清冷一笑。
“肖城主,嗯,我知道你,不过,肖城主这是不打算要这些人的性命了?”另一个中年男子冷笑一声的道。
“人命自然是要的,不过你们的要求我也不可能答应你们,所以这不是觉得你们的胆量很奇怪吗?大的过分啊。”肖尘海冷笑道。
“既想要我们的东西,却不想付出代价,买卖也不是这么做的。”那老者一下开口道。
“买卖?你把这事当做买卖?”玄院长看了他们一眼,冷笑一声,“姓腾的,你们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呀?”
“想必这位就是玄院长了吧,既然如此,我倒想问一下院长,我的孙子,也就是贵院的滕王与滕帝,在学院内部,一死一伤,而且还是重伤,想问一下学院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两个孙子在学院之中会出现在这种情况?行凶者在哪里?你们准备如何处理行凶者?”滕松看着玄院长,指责道。
“哦,原来你就是滕王与滕帝的长辈啊,正好,我也有事找你,滕王滕帝两位学员在学院内擅自对其他学员动手,并且,无视学院的警告与规定试图在学院内部动手掳人杀人,你自己说,这该怎么算?”玄院长不客气的说道。
“那对方死了吗?既然对方没死,哪怕我的孙子真的违反了规定,那也罪不致死吧?你们凭什么私自制裁他?”滕松冰冷的盯着玄院长。
“致死?谁告诉你他们死了?滕帝你们自己接走了,至于你们遗落的滕王,至今还在学院内部接受疗伤呢,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滕王滕帝不是两兄弟吗,为什么你们只接走了滕帝,难道滕王就不是你的孩子吗?”玄院长装作很奇怪的问道。
“你说他还活着?”老者一愣,询问道。
肖城主不知道事情的始末都有些想笑,“怎么,听上去你们这还是想另一个死啊?”
老者眯着眼睛看着玄院长,并没有察觉到撒谎的样子,难道真的没死?
心中冷哼一声,“真是一个废物,连最后的一点作用都没有!”
想着,随即说道:“那他在什么地方?你们为何不把他带来?可是因为你们压根带不来他?你们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以为我们对他做了什么?我们自然是给他疗伤啊,他再怎么说都是学院的学员,他在学院内部受伤,我们自然会给他疗伤的。”玄院长解释道:“说到这里,为滕王学员疗伤所消耗的药材都要找你们索要呢。”
“你们……”滕松指着玄院长说道。
“他违背学院规定在先,学院没有计较他所犯之错,还替他疗伤,现在,你们胆敢拿此事来问责学院,怎么,当我凌天学院好欺负不成?”玄院长严肃的说道。
“……”两个人跟本说不上话,滕松身旁的滕林开口道:“好,既然如此,这件事情我们认了,但是,玄院长可不要忘记了,我们来此,可不是为了这件事的,将伤害滕帝的凶手交出来。”
“我说,你们是耳朵不好还是脑子不好,不是说了嘛,那是那两个人自找的,人家只是自卫,怎么,还不准人家反击不成,自己无能,还指望别人担待不成。”肖尘海毫不客气的说道。
“放肆!”说着,身后的藤条一紧,对被绑在空中的平民大声的叫唤道:“你可想清楚,你在跟谁说话,你不想要他们的命了吗?”
“你可以动手杀他们,可是你也考虑清楚了,杀害我羽栖城平民,将受到凤凰族的追杀,永生永世,我奉劝,最好将人放了,否则,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肖尘海清冷的说道。
“哼,你们敢动手吗?老夫只需要动动手指,他们就能被碾碎,可以说,如果他们真的死了,那这一切,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