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凌霜”塞到了他的手里,“其他武器不配,其他人也不配,要杀,你自己杀,用‘凌霜’来杀我!”
“杀什么?”萧璀一脸茫然。
“杀我啊!白荼的金主不是你萧璀吗?!”月九幽恨恨道,牙都要咬出血来了。
“怎么她说的?怎会是我?!”萧璀这下更吃惊了,早知道就参与审问了,这莫名其妙成了金主了,惹了这位过来“送死”,还不知是谁死呢。
萧璀好歹是个王,他感觉事出有因,自己先冷静了下。他还从未看到月九幽如此冲动。
他走近月九幽,将“凌霜”插回剑鞘里。
“金主不可能是我,无论什么情况之下我都不可能会杀你,所以定是有什么误会了,你慢慢问,我慢慢答。”萧璀将她揽进怀里,声音无比温柔,他的手放在她的蝴蝶骨上,下巴轻抵她的发。
月九幽心里又急又气,刚才一路急奔过来王宫,都是用了内力,这会儿在他怀中感觉有些疲累。
两人沉默了一阵,萧璀拖着她手,两个进到屋里说话。将后面跟来的凤漓与月冷渊关在了屋外。
“白荼说了什么?”萧璀问。
“昨夜被捉前与要杀我的金主见了一面,但她只听到声音未见到本人。”月九幽此刻也冷静了下来。
“那你为何认为是我?”萧璀听到这里倒是好奇了。
“她的身上有‘麟安’的味道,是从拿剑挟持她的侍卫身上沾染。这世间只你用,也只有你身边的人才会沾染这味道!”月九幽恨恨道。
“所以你急急奔来,问也不问,就让我杀你?何时变得如此冲动了?我那谨慎多疑的隐卫月九幽,沙场运筹帷幄的曜国太后去了哪里?”萧璀听到这里有些好笑了,不由地捧起了她气呼呼的脸。
“若这线索引到的是旁人身上,你是不是要想个三五遍?假如个十回八回?果然到我这里就不行了,我与旁人不同,对不对?”萧璀满脸笑意,现下真满心欢喜了。
“你!”月九幽这才反应过来。
“我昨日未出过宫,你手握着我的王令呢,哪怕是在宫门口找个守宫门的人问问都不至于杀到上来。我现下想想,外面应该乱成一团了吧,大殿、长青殿、珣明殿”萧璀几乎要笑出声来,掩都不掩饰了。
“我未去大殿。”月九幽纠正道。
“乖了。还好未去闹大殿,未碰到三相,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收场了。其他地方你随意闹,你说了算。”萧璀顺势握了她的手。
“谁都可以想杀我,你不能!就你不能!唯你不能!只有我能杀你,你不能杀我!想都不能想!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你知道吗!”月九幽挣开他的手,站起身双手扯住他的衣襟,低声嘶吼,眼泪也飙了出来。
萧璀怔住了。在他的印象中,月九幽从未就二人的事情朝他怒吼过,且从未为自己争取过什么。每次凶他都是为了他或是旁的人。这是第一次,在向萧璀展示她心里的恨,因爱而生的恨。
“这么久”萧璀想到这些事已过去了十余年,自己没有一天忘记过,而她付出得更多,哪里能忘得掉。
“这么久,是啊!都这么久了!我的恨意没有减一分!到死,都不会减一分!”月九幽拳头都在发抖。
“那爱意呢?有没有减一分?”萧璀深情地望向月九幽问,双手轻握住她的双拳,慢慢地将她的双拳再一次地拉离自己的衣襟,握在了手中,“不管你有没有减,我对你的爱意,如同十四岁那年一样,未减一分,到死,都不会减一分。”
月九幽抿着嘴不答。
“路剑离还在便罢了,我自知远不如他;现在他不在了,我便一定是这世间最爱你的人。”萧璀凑近一步,就要吻过来,月九幽心中波涛汹涌,但仍倔强地想要拒绝。
萧璀使了他的绝招,一把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