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子的身份,但是仍要持王子的尊严。我错了,各位父亲、母亲不要哭,我以后听话。”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就都笑起来,一会哭一会笑,然后相拥在一起。
“殿下,酒存得够不够多?今日应该好好饮一杯?不,一壶。”顾若影打破了这氛围。
“你天天喝,喝上三年都喝不完,全是陈年佳酿。走吧!再不进去就要冻僵了,半烟和先生可比不得你们的内力。”路剑离牵着珏儿最先走了出去,大家这才想起已在这里站了好久了。
进了宅子,才看到几进院子都由长长的回廊连着,廊檐伸得很宽,雨雪再大,在廊下走也不会湿了鞋,整个院子仍是铺了满院子的石板。
“珏儿,可喜欢这个新家?”路剑离问正在廊下疯跑的珏儿。
“喜欢!”珏儿高兴地叫道,人已跑出去很远了。他似乎已经可以用内力样的,能蹦起老高。
大人们在中院廊下喝酒,脚边放了火盆,脚是暖的,肚子里也是暖的。
“珏儿,舞几剑给我们助助酒兴!”冥药笑着对珏儿说。
“好!”珏儿应了,抽出身侧的佩剑,开始认认真真地舞,一招一式都十分到位。他的父亲自他能持剑开始,每年都让匠人按他的身高手长定制一把新的剑,他也学他母亲,用的是双剑,如今这把是走之前新制的。
“先生你倒底是给他吃了什么,一天到晚就没有消停过,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顾若影摇头无奈地对冥药道。
“关我的药什么事,还不继了你的后。”冥药白了她一眼。
“灼瑶得生个女儿才好,没有这么闹。”顾若影接着说。
“听说,风家小小姐,只要出门,就能将大她三五岁的男孩子打得满街跑,如今已是让金风镇闻风丧胆的人物了。”路剑离回道。
听到这话,笑得顾若影捂住了肚子:“那随意生什么吧,横竖都是闹,就吵死我们吧。”
“生儿子吧,终归不会受做母亲这份苦。”无衣握了灼瑶的手,他想起顾若影怀珏儿时受的苦,便十分心疼灼瑶,每每想到都要流冷汗,恨不得自己替她将这苦受了。
宅子足够大,能住下这许多人,又不会太空旷,走出好远都见不到人。昫王算是花尽了心思。
大家都休息后,顾若影上了望台。这是与普通宅院唯一不同的地方,路剑离知道她喜欢登高,便修了个比三四层房屋还要高的望台,台子不大,也就半间房大小。中间有个火坑,可以燃火,火坑边上摆了几个原木的凳子。
路剑离也随她上了来,手里提着酒壶。
“你可还记得落雪那个破望台?为了这次对饮,贪狼寨无法与你对饮成了我心里的痛,等了一年多,我才在那里与你赏月对饮。”路剑离从身后揽住她,轻柔地问。
“记得。”顾若影缩进他的怀里。
“不知为何,我时常梦到贪狼寨陪你赏月的那个晚上”路剑离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留了手,钗下去的时候挑了位置。我心里就在想啊,这人还真有趣,若是不死,定会回来找我报仇,到时就好玩了”顾若影笑道,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跟他讲起过当时自己的想法,今日是第一次。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知道你在等我,只不过不是去报仇”路剑离将她揽得更紧。
“多谢你,殿下。”顾若影回转身望向他,“这便是世上最好的生活,有你在,有珏儿在,在亲人在”
“谢我做什么,我也不过是想过这样的生活而已,是我们想要的余生的日子刚好相同而已。”路剑离轻轻吻着她的发。
接下来大家都得都是神仙般的日子,白日找自己想做的事:看书的看书,女红的女红,晒药的晒药,练剑的练剑,养胎的养胎,打滚的打滚。晚上则围坐在一起烤火聊天,谁去了镇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