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光还是不行。原来这玩笑话被星宓记下了,不仅帮他把玉佩描了金还真拿到寺里去开光了。
萧玴可不能对她说这是玩笑话,就马上收了道谢:“宓儿,也是你心细才记得这些事,多谢了,我这回好好收着,再不摔了。”
“嗯。”星宓温柔地答。
萧玴让小浊把那几人捆了,问清来由,原来这几人是喝得多了,看两个小姑娘独自行走,就起了歹心。
小浊拿剑拍拍其中一人的脑袋,说:“你们也是厉害了,敢打星家人的主意!莫说是小姐了,就是星家的下人,你也是个死罪了!”
那些人一听是星家的小姐,有的吓得晕了过去,有的真的吓得尿了裤子。
“那怎么不坐马车,不坐轿子?”
萧玴替她略略整理了头发,弄得她红了脸,她不好意思地说:“之前听奶妈们说,要走着去才算心诚。”
“也偏是你心善才会信”他的下半句,被星宓的纤纤玉手按在了嘴里,星宓朝他摇摇头不许他说下去。他只得拉下她的手道:“下回再去,夜了就在那里留一宿好了,再不要走夜路。”
“知道了。”星宓笑着答。
不多时,小清就带着星家的轿子来了,星宓都起不了身,只见萧玴说了句“得罪”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由小清帮着掀开轿帘,由萧玴将她放进了轿里。虽只有几步远,但是星宓心里甜蜜得很,真想这轿子再停远点就好了。
他让轿子先走,再回身看了一眼地上的,对小浊使了个眼色就随轿子离开了。小浊迅速结果了几人,扔到了旁边偏巷里。
到了星家门口,没有办法,萧玴又只得上去把星宓给抱了下来,直到进了厅里,星晓和上官筱正在厅里等。本来星晓要安排人在门口拿个椅子去把星宓给抬进来,但被上官筱给拦了,见到萧玴抱着星宓进来,这才明白了自己夫人的意思,心里暗自称赞夫人的智慧。
萧玴将人放下,对两夫妻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眼见着这两人肯定要先忙星宓的事情,自己也没有办法和星晓聊,就准备先走了。
“姐姐、姐夫,那我在这里也多有不便,就先走了,明天我再来找姐夫。”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连茶都没有喝一口。
上官筱在他身后摇了摇头,她能看出星宓对这萧玴的感情,但是萧玴好像只把她当妹妹。他对她也是好的,但是绝对不是那种男欢女爱。上官筱也时不时给二人制造点机会,但一个有情一个无意,星宓倒是不在意,一心都放在他身上,如今已十七了,还是不愿意嫁人,就痴痴等他的弈哥哥看她一眼。
上官筱本在做上官家女儿的时候并不知道萧玴的身份,但是因为嫁到了星家,星晓又是星家实际的家主,她或多或少都参与了行动的一部分,也便没有再瞒她。
萧玴准备回自己的院子。一路不紧不慢地走着,就听小清、小浊两人在他身后聊天。小清说:“这回到天权我都有点不习惯了,见到的都像宓儿小姐这样的温婉小姐,再想想前些天与我们在一起的那些个小姐,真是有天壤之别啊!”
“你也是见九幽姑娘山高皇帝远的,你才敢说,她要是在附近,看你敢不敢。”小浊笑骂道。
“我也没说她不好,我就说这两人性子完全不一样。”小清吐了吐舌头,他彷彿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你说这两种性子的女子,你喜欢哪种?”小浊问。
“那自然是温婉动人的啊!”小清毫不犹豫地答。
“但说实话,我觉得九幽姑娘只要不冷着脸比宓儿小姐要美些。”小浊又说。
本来天天事忙,就不曾多想些什么,也是为了不多想些什么,他让自己天天都在忙着,被他们这一说,那一位紫衣少女的脸庞就浮现在了眼前,她的美目,她的红唇,她的乖张,她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