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邑城县令,你当我是村头的二傻子啊!”
那队率也是不傻。
他快速的喊完了话。
一撅屁股就躲在了城墙后边。
生怕苏木一怒之下射死他。
苏木被那城墙上的队率一顿‘数落’。
此时也是有些尴尬的扭头望着身旁的吕布和张辽笑了笑了。
吕布和张辽二人看着有些尴尬的苏木。
也都是笑了起来。
张辽也是在几人的笑声中催马上前了几步。
他朝着城上的队率拱了拱手高声喊道。
“某乃马邑张文远,城上的可是王家外兄?”
那雁门郡郡守王泽本就是张辽的舅舅。
张辽平时也经常跟着母亲来阴馆城走亲戚。
他看着那城墙上的队率好像是母亲的族人。
此时也是出声询问道。
“是文远么?”
那守城的队率听闻城下来的是马邑张氏的张辽。
也是收起了蹲在城墙下的屁股。
他探了探头望了望城下的张辽。
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
生怕城下的鲜卑人趁机射出几支暗箭。
“呀!还真是文远……”
那队率终于是看清楚了张辽的样貌。
“文远恕罪,阿兄职责在身,还请文远将马邑使君的印信从吊篮上送上来!”
那队率虽然是看见了张辽。
但还是没有立即开门。
张辽听了那队率的话后也不多言。
催马回到苏木身边。
苏木也是听见了那队率的话。
他熟练的从腰间解下了装着印信的布囊递给了张辽。
张辽催马回到城下望着那队率放下的吊篮也是直接跳了上去。
他可不敢只将苏木的印信放上去。
那印信若是丢了没了,苏木这县令估计也就要当到头了。
张辽被拉上了城墙与那队率互相拉着手臂寒暄了几句之后。
阴馆城的南城门也是‘吱呀……吱呀……’的重新打开了。
城上城下的守军士卒望着苏木和吕布带着军容齐整的鲜卑骑卒走进了城门中。
他们都纷纷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随即,他们又将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骑在一匹白马上的苏木。
“莫非,这些骑兵真的都是马邑县苏使君的?”
“这也太强了吧!”
“他是怎么收服这么多鲜卑人的……”
“这些骑卒穿的也太好了吧!”
苏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骑在马上。
耳中不时的就传来一阵周围士卒的艳羡声。
不光是苏木脸上带着得意。
跟在他身后的鲜卑骑卒们也都是得意洋洋的望着两旁衣着单薄的守卫士卒。
“嘁,这雁门郡郡治内的守军也不过如此……”
“若是由主公和吕司马带着,几个冲击就能冲散这些守卒……”
“哎,这些汉人守卒竟是连鞋子都没有……”
这些鲜卑骑卒看着两旁衣着破败的守卒。
内心中也是充满了对苏木的敬佩。
在没有跟着苏木之前。
每个冬天他们都穿的还不如此时的这些守卒。
冬日里若是遭了白灾。
这些鲜卑士卒少说也要冻死三分之一。
苏木就在所有士卒恭敬的目光中走进了阴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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