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瘦是身体虚,养养就好了。下面流是正常,哪个女人生孩子没恶露呀,你别听野鸡叫唤瞎胡闹腾。”
魏青草恼了,指着她鼻子叫:“败家娘们你骂谁呢!是谁瞎叫唤胡闹腾!”
苏丽珍气得脸都黄了,“你你你……说谁是败家娘们?”
魏青草说:“你呀,就是你呀,你把我大爷作死了,你把你孙子作死了,又把我嫂子害成这样,你不是败家娘们是啥!”
魏青军抓住堂妹往外推,魏青草挣扎着不走,继续指着苏丽珍骂:“你自己不想活害自己,别害人家……你要把全家都害死才高兴吗……”
“哎呀我没脸活了,我就害死自己吧!”苏丽珍捧着头朝墙上撞去。
魏青军眼疾手快抱住了她,她倒在儿子怀里奄奄一息地叫:“头……疼,头疼啊……”
魏青草冷嘲热讽:“头疼啊,那就继续撞墙,当才没撞到,撞到就不疼了!”
“青草!你给我出去!”魏青军红着眼朝堂妹怒喝一声。
魏青草浑身一惊,跟堂哥对视一刻钟后扭身离开。
她跟赵建庆诉苦,说自己是吃力不讨好,骂堂哥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气愤地骂:“就让他全家都被那个老巫婆害死吧,死了活该……”
赵建庆笑着任她发泄完心中的火气,等她冷静下来才说:“青军也是一连经受的打击太大了,对他那个有病的妈纵容了点,他怕她再发生不测。”
魏青草问:“那他就不怕嫂子再遭遇不测?”
赵建庆顿了一下摇头:“女人的事,男人可能不太懂。”
魏青草喝问:“那嫂子一天天瘦他看不出来?”
赵建庆说:“瘦可能是因为受不了丧子之痛呗,这个,也不一定就是身体有问题呀。”
魏青草看向了他,这一刻她明白了,或许这就是男人,他们看问题没那么细致和深入……
她气忽然消了,长叹一声说:“好吧。”
赵建庆忽然拉住她的手,小声说:“你带我去看看姑吧,我自己去被她父母看见会进不了门。马上过年了,我想看看她预备年货了没有。”
魏青草唏嘘: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看自己亲姑居然得别人带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