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也不知道她行不行。”
魏青草说:“姑没问题,她跟着薛家赶集卖篮子筐子的,有经验。”
张玉英叹了口气。
魏青草看向她,问:“妈,你怎么了?”
张玉英说:“妈替你姑抱屈呀,她在薛家这些年出的力可比还妈多,要是真离婚了一分钱不落他们的,还得再养着他家俩孩子,太亏了呀。”
魏青草心里一沉:也是哈。光想着离婚把两个孩子要回来,不想想拿啥养啊,不该他们薛家付出点啥吗?
可又一想,万一闹起来,他们又不给姑俩孩子了咋办,真打起官司来,俩孩子也不会都判给姑。姑没了孩子,会痛不欲生。
不过,可以用别的办法让薛家出点血呀!
魏青草问张玉英:“妈,上次你们去医院给奶奶拍的片子还有吧?”
张玉英说:“当然有了,我放着呢。”
魏青草坏笑一下说:“好!”
她跟妈到了家,却看到一位不速之客坐在堂屋里。
魏青草眉头一拧,心下明白了。
这个不是别个,正是张鹏飞的舅舅,马头镇的棉站站长,刘站长。
他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衫,一条熨得笔挺的黑裤子,一双三接头皮鞋,一看就是“公家人”。
看到她娘俩来了,他赶紧起身,礼貌地说:“这就是大嫂跟闺女吧?我是咱棉站的工作人员,姓刘。”
魏东海赶紧给母女俩介绍:“这位是咱棉站的刘站长,草儿,赶紧叫伯伯。”
张玉英一听是个“大官”,顿时慌得一批,磕磕巴巴地说:“刘……刘站长,你坐,坐,我去做饭。”
说罢逃进了厨房。
魏青草则大大方方地进了屋,看着刘站长开门见山:“您是来替你外甥当说客的吧,那我请您回去吧,这事我帮不了您的忙。”
刘站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魏东海也窘迫地一笑。
刘站长“呵呵”笑了两声,满脸堆笑地说:“姑娘,我那个外甥做的混账事我都清楚了,我也气愤不已,我恨不得打他个半死……”
“这倒不用,有法律制裁他就行了,我静等法律的宣判。”魏青草冷酷的打断他的话。
刘站长又被噎了一下,脸红了。沉思一秒钟,直接从皮包里掏出了两大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