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上他薄凉的目光。
“那天晚上有朋友过来接我,我就先走了。”
她猜到了边程是想问这个,有些抱歉的解释道。
那晚在白家的派对上,她在陈小米怀里哭了一场,之后没等到边程安排的人,就先跟陈小米走了。
她那时心情也不好,忘记了给边程说一声,边程也没有问她,这事儿就这么搁置,然后就这样忘记了。
“是驭嵊吗?”边程微微蹙眉,神情里面爬上一抹难名的情绪。
温尔微微愣了下,否认的摇头,“不是他,那天我跟他吵架了,他怎么会来接我?”
当晚她和驭嵊闹得很僵,他脾气那么坏,怎么会折返回来特意接她。
想到这里,温尔不禁撇嘴,她其实也蛮没有骨气的,轻飘飘的就原谅他了。
边程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你和他现在还在一起?”
他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温尔侧头看他,干净的白大褂,衬的他益发清冷,他清隽的面容上,夹带着令她陌生的冷淡疏离,就如同那天晚上在派对上远远见他的那一面一般。
温尔总觉得,他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是他的隐私,她也不太好问,所以忍住了好奇心。
“嗯。”她轻声回答。
其实她与驭嵊的关系,除了张靓靓以外,她从不曾主动对谁提起,但边程主动询问,她也不想隐瞒他。
何况,边程和驭嵊是同一个圈子的人,他若想知道,她瞒着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跟他那样的人有关系!”边程的声音,忽然就变得严厉起来。
温尔从未听过他如此严厉冷酷的声音,这与平常的他大相径庭,她诧异的看向他,他干净俊秀的面容上,隐约有抹狰狞。
温尔一时间语塞,边程似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往一旁扭头,不再面对她。
“温尔,驭嵊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他轻声提醒,声音里似压抑着什么,有股阴郁在其中。
温尔一怔,旋即笑了声,“学长,我知道他不是良人,也知道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些年我一直循规蹈矩,以为安安分分就能平安顺遂的度过一生,直到遇见了他。”
她顿了顿,微微垂下眼眸,坚定而又倔强的道:“我想任性一次,哪怕没有结果,至少过程是难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