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靓姐,我先不跟你说了,我下楼去给我老爸做早饭!”她匆匆挂了电话。
张靓靓听着那头传来的“嘟嘟”声,心想这丫头真孝顺,现在的年轻人能主动给父母做顿饭的不多了。
驭嵊裹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湿濡的短发往下滴着水珠,从他性感的锁骨滑至健美胸膛与腹肌,最后顺着优美的人鱼线,没入浴巾之下,引人遐想。
这般赏心悦目的画面,夹带着狂野的荷尔蒙气息,强势的撞入温尔的眼球。
她下意识低头,脸上燥热一片,“那个,驭先生……昨晚的事情谢谢你。”
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她还没有理清楚,唯一知道的是,昨晚她被人算计了,但最后她却在驭嵊家中醒来,他没有告诉张靓靓实情,而是替她巧妙的隐瞒了。
温尔虽然讨厌他,但在这件事情上面,却十分感激。
“我说了,我不接受阿嵊和老公以外的称呼。”驭嵊裹挟着冷酷来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温尔面色红润,低垂的眼帘上,两抹蝶翼一般的睫毛,迎着阳光微微颤动着,唯美之中带着一丝令人怜惜的小心翼翼。
“阿……阿嵊,昨晚谢谢你。”温尔有些难以启齿,反复做了好几秒的心理建设勉强开口。她和驭嵊统共才见过这么几次,阿嵊这个称呼太过亲密了,若不是他过于强硬,她很难这样亲密的称呼一个陌生男人。
“哼!”驭嵊冷哼一声,扔来毛巾,“给我擦头发。”
他在床边坐下,迫人的冷酷瞬间袭来,温尔抬头却触碰到他深邃的眼眸,仍和之前一样冷,但似乎多了一点她看不懂的情绪。
“好。”
上次的支票,温尔根本没拿,她俗气但不贪财,这一次她仍旧不想给驭嵊擦头发,但想到他昨晚帮了自己,她欠了他一个人情。
而且她不是他的情人么?
情人帮自己的金主擦个头发,好像也没什么吧?
温尔说服自己拿起了毛巾,驭嵊的头发没有染色,天然的黑色衬的他益发沉闷,但他的发丝却不似他人一般冷硬,反而十分细软。
她细长白净的手指,在他发丝间来回穿梭,温柔的触感带着一点令人心痒的挑逗与暧昧。温尔自己倒是没有察觉,但驭嵊却因此烦躁,他冷不丁的抓住她的手,“别擦了,下去做饭!”
温尔有些莫名其妙,心里倒是求之不得,她放下毛巾,从另一边下床,刚穿上鞋子,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太对劲儿。
她身上的衣服不是昨天穿着的那套,而是丝制的白色睡衣,显然有人帮她换了衣服,而且……她好像来了例假!
温尔瞬间面红耳赤,“那个,昨天晚上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吗?”
她盯着驭嵊结实健壮的后背,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若光是换衣服,可能她心里还好受点,反正他也不是没看过,可谁想到她昨晚来了例假,她明显垫着卫生巾……
驭嵊冷冷回头,优美性感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温尔瞪着眼睛,一副被占了便宜,要死不活的表情,那胀红的双颊,和微微下垂的嘴角,搭配在一起竟有几分可爱。
这小白眼狼,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
驭嵊面露不悦,狭长双目危险一眯,人已逼近她跟前,温尔条件反射后退,却被他有力的长臂卷入了臂弯之中,“老子给我自己的女人换衣服有什么问题?你别一副被我强了的样子,昨晚是老子人生当中最正人君子的一晚,你别不识好歹!”
驭嵊长这么大,就没这样憋屈过,美味就摆在眼前,只能看不能吃,还得给她收拾打包送回床上,从小到大都是别人伺候他,他第一次这么贴心的伺候一个女人,竟然被无情嫌弃了!
靠,这小白眼狼真没良心!
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