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乐一直睡到下午五点多才醒,起床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洗了把脸,刚刚打开房门,任绍军就来了。
“方老弟,你可算起来了,我正打算叫你呢。”
任绍军的语气中颇为着急。&29233&30475&20070&68&100
“任大哥有事?”
“穆老板回来之后突然腰疼的厉害,已经疼了有一会儿了,我刚才就打算去喊你,穆老板不让,说让你多睡一会儿。”
任绍军说着话,就带着方乐到了穆学辉的房间。
穆学辉的房间内,夏永兴也在,穆学辉正趴在沙发上,夏永兴一边给穆学辉摁着腰,两个人一边说着话。
“穆老板,方乐醒来了。”
“不是你喊起来吧?”穆学辉脸一沉。
“穆老板,真不是任大哥喊我起来的,是我睡醒了。”
方乐急忙帮任绍军解释。
“我听招待所的小高说,你十一点才回来,昨晚应该一夜没睡吧?”穆学辉问方乐。
“眯了一小会儿,不过回来之后美美的睡了一觉,这会儿已经休息好了。”
说着话,方乐到了穆学辉边上,夏永兴起身让开位置:“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小方你这专业的人来吧,我这摁了半天好像没什么效果。”
今天白天夏永兴陪着穆学辉在东城市了解情况,一路上也听任绍军说了医院那边的情况,还有前天下大雨那一天他们遇到的事情。
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夏永兴还真没想到方乐年纪轻轻,竟然水平那么高。
按照任绍军的说法,以方乐的水平,整个秦州省都找不出几位方乐这样的,某个领域厉害的医生还是有的,可像方乐这么全能的,估计一个也没有。
哪怕是孙清平,也只是在中医方面厉害,外科那可是一窍不通。
方乐在沙发边上坐下,一边先用触摸法给穆学辉做检查,一边问:“穆老板你这腰痛应该是老毛病了吧?”
“是,差不多有二十来年了。”
穆学辉道。
“穆老板这个腰痛的毛病是当年改造的时候落下的,后来总是断断续续,时好时坏。”
边上任绍军插嘴道。
“嗯,看上去不像是外创伤导致的,应该是潮湿寒邪导致的经络不通。”
方乐做了一番检查,然后又让穆学辉躺着,给穆学辉诊了脉,查看了舌苔。
“确实是潮湿寒邪导致的。”
做过检查,方乐基本上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嗯,我这腰疼就是当年受潮了,环境差,潮湿,一呆就是好多年。”
穆学辉点着头。
“方乐,穆老板这个情况好治吗?”
任绍军急忙道:“老板这个腰痛可是折磨人,这几年也看过不少医生,贴过不少药膏,有时候能长时间不犯,有时候就比较频繁。”
“治肯定是能治的,我先去房间拿东西,任大哥你去酒店问一问,看看有没有酒精灯,如果没有酒精灯,度数高一点的白酒也行。”
说着话,方乐回了房间,拿了针袋回来。
等方乐拿了针袋回来大概过了几分钟,高主任就气喘吁吁的拿了酒精灯进来,送了东西,又急忙退了出去,没敢在房间逗留。
方乐点燃酒精灯,然后捻起一枚银针,把银针放在酒精灯上面烤着,等到银针的针尖烤红,方乐这才拿过银针,用烧红的银针迅速的在穆学辉的肾俞穴快速的点刺,轻轻一刺,然后迅速的拔起,又迅速的落下。
等到银针针尖的温度消退,方乐再次把银针放在酒精灯上面烤红,然后如此操作。
一番点刺之后,穆学辉终于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感觉到轻松了下来。
“呼,小方就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