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验感到十分好奇。
威廉盯着躺在祭坛上的芙拉洛,等待着对方会在什么时候切换变化成另一个时间线,那个已经开始腐烂的她。
然后,在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以后,他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说实话,他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耐心。
所以,是失败了吗?
这个问题缭绕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但没有人问出来,而是化作了某种奇怪的无形压力,令这座还算宽阔的树冠圣殿逐渐变得压抑。
威廉看着依旧躺在祭坛上的芙拉洛,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把她唤醒。
“审判长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也许是看到了威廉逐渐阴沉下来的脸,奈泽玛尔最终小心的问道。
“不用,你们……”
威廉摆了摆手,但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一个模湖的想法产生在了他的脑海里。
“都把眼睛闭上,另外不要出声。”
威廉道。
“什么?”
“照做就是了。”
他边说边自己将眼睛闭上,同时解除了身上平时开启着的探测法术。
几秒钟以后,整个树冠圣殿里只余下了一片黑暗的寂静。
威廉默默数着自己的心跳,大概到一百二十多下的时候,他再次睁开了双眼。
整座圣殿空空如也,只剩下他孑然一人。
“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
以很不符合自己人设的轻浮姿态打了一个响指,威廉轻声说出了自己很喜欢的一句话。
然后,他缓步走到了圣殿的边缘推开了门。
已值夜晚,门外,令人联想到呕吐物的那种绿色,以及令人联想到癌症的粉红色涂染整片夜空。
月亮像苍白的畸形死胎一般蜷缩在天空的一角,将月光涂抹在了整片瑞文伍德森林上,令这片土地看上去像是感染了顽固的皮癣一般病态。
《踏星》
到站了。
他想。
…………
因为审判长并没有说究竟什么时候能够睁开眼睛,奈泽玛尔她们等了许久。一直等到不安与好奇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分别占据了脑海里的一半思考,她才试探般的问道:
“威廉大人?”
没有人回复她的话,于是她又问了一遍。
又等了许久,她才眼皮微颤的缓缓张开了眼睛。
树冠圣殿里已经没有了威廉·凯恩的人影,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般。
…………
在下楼的时候,威廉碰到了几名这里的“原住民”,一个胸口前的血肉已经溃烂得差不多了,暴露肋骨就好似某种特殊材质的甲胃;另一个眉毛以上的部分都被削出去了,他眼睛就好似被盛在杯子里的桌球一般滋熘熘的转动着。
两人都十分礼貌的向威廉点头致意——这令他不由为后者捏一把汗,生怕在他眼眶里的眼球会滚落出来。
威廉同样微微点头行礼,然后转而询问了那个肋骨外凸的家伙,询问他的圣树公爵此刻身处何方。
“你居然不知道吗?!”
未曾想,当威廉问起这个问题时,对方表现得十足的惊讶。
“我应该知道吗?”
威廉冷静的回问道。
“我看你刚刚从树冠圣殿里出来,还以为你也是为公爵大人去祈福的……
“是这样的,公爵大人先前在世界之树前讲话,宣布自己与帝国人进行了联合行动,成功抓捕到了藏匿在地下根系里逆信者,打算将他们全部公开处刑……
“但在说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毫无征兆的倒地,晕死了过去,完全失去了生命体征。现在整个骨白宫都乱成了一锅粥,橡木议会的森林德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