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要太劳累,你的身子是最要紧的知道吗?”
苏氏红着眼睛应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姜晚便早早起来收拾了。
今天他们要送小哥去学堂,回来之后,她要上山去放马吸能量,还要训练二哥,可忙着呢。
三郎穿着一身新的青色夏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再背着一个藤编书箱,看着挺有学生模样。
陈月芝和姜攀也都换了新衣裳,要送孩子上学,他们总要收拾得体面一些,这样才不会被人看轻。
苏氏和大郎要去绣庄,所以一家人干脆赶了两辆马车进城。
绣庄和私塾在两个不同的方向,苏氏和大郎在路口跟姜攀和陈月芝打了招呼后,两辆马车便分开走。
私塾倒也不远,马车走了一小会儿便到了地方。
二郎从车辕上跳下来,“晚晩,来,二哥抱你下车。”
姜晚伸手让他抱,落地之后,她抬头看了看大门上的牌匾。
四个字她一个也不认识。
上辈子虽然不是啥高学历的人,可好歹读书看报没问题,这辈子穿来这儿,直接成了文盲。
家里人都从马车上下来,陈月芝细心地替三郎整理了一下衣服,姜攀则上前去敲门。
私塾大门打开,一个吊梢眼的老头儿从里面探出了头。
“做甚?”
姜攀微微弯腰,拱手道:“老人家,我们是带孩子过来入学的,前日来过,您可还记得?”
老头儿打量了他们一眼,用鼻子嗯了一声,“等着吧。”
然后哐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姜晚皱了皱眉,这私塾的看门大爷态度未免也太差了。
可看爹娘都一副在甚在意的样子,她便也没多说什么。
一家人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大门才又打开,老头儿哼了哼,“学生和大人进来吧,无关的人不得入内。”
无关的人?
姜晚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二郎,耸了耸肩。
陈月芝有些为难,三郎入学是大事,她不跟着进去不放心。可人家不让进那么多人,小女儿留在外面,她也不放心。
姜晚摆了摆手:“娘,你们进去吧,我跟二哥在这儿等着就是。”
那门房老头儿很不耐烦地催促道:“到底要不要进来?不进来我就关门了!”
陈月芝忙道:“这就来这就来。”
“二郎,看好你小妹,别乱跑。”
等爹娘带着三郎进了私塾,那大门又哐的一声关上了。
姜晚越看越觉得不舒服,小声跟二郎道:“我咋觉得这个私塾不太好的样子?教书育人的地方,这门房也太过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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