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我也想让他给我画一幅。”
白祈打趣道:“眼睛裂开的样子?”
缝尸女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就挂在你床头,吓死你。”
“哒!”
白祈的脚步突然站定。
目光盯着一幅画看了起来。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一个有些苍老,两鬓斑白的老人。
他的目光充满善意,脸上带着笑容,身子挺直。
笔直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丝的褶皱。
他从容优雅,说话很是客气,话语却充满冷漠。
这是那位被他骗过五百五十金币的管家。
白祈可以肯定,因为对方给自己带来不菲的收入,他着重记忆过。
白祈还记得,明明是自己假扮爱德华,可报纸上报道真正的爱德华为他打赢了官司。
“我有一个猜测,画上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的顾客。”
缝尸女喜道:“那我们算不算他的顾客?算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让他给我作画了?”
白祈没有回答。
他有一种预感,被爱德华作画并不一定就是好事。
白祈盯着画看,画里的人也在盯着他。
时间仿佛回到了他第一次到黄金之城的时候。
那位老者正不急不缓的向他诉说案件。
像,实在是太像了!
白祈不敢继续对视,转头继续前进。
继续向前走,白祈又看到了一个熟人,奥纳西斯子爵。
画里的人拥有上位者的威严,他神色凝重,似乎在思考一件非常要紧的事。
“我听到你们称赞我是艺术家?那看来我画的还不错?”
白祈转头望去,爱德华的脸上充满着喜悦。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他甚至搅合了对方的案子。
可对方看起来似乎并不介意。
“他们,都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