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爹和公孙长清来这里做什么,事情谈妥了吗?
但看着不像呢。
公孙长清在盯着阮小满看,他想干嘛?陆远峰心都提了起来。
陆镇棠有点糊涂了,感情公孙长清不是来找陆远峰的,而是来找阮小满的。
他们认识的吗?
公孙长清曾经做过玉枝县的县令,后来被罢官了,再后来又成了巡抚跟前的大红人。
但他们两人会有什么交集?
陆镇棠也想不明白,元丰商行他可没听说过啊。
公孙长清却是突然上前,一声“得罪”便解下了阮小满束发的发髻,“原来是个姑娘家。”
陆镇棠惊愕地望着阮小满,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才忆起,她不就是济世堂的女大夫阮小满。
陆远峰没想到公孙长清突然来这么一出,这事传出去可不妙。
阮小满有些尴尬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当着他们的面披头散发可不好。
“这是怎么回事?”陆镇棠望着阮小满,“你来找我家峰儿做什么?”
“那还用问吗?千里迢迢来会情郎实属勇气可嘉。
看着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我们做长辈的成全他们便是了。
峰儿若是个孝顺的,应该知道在这个时候为他母亲做点什么。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趁着我休沐,干脆把他们俩的喜事给办了。
你们陆家这乌烟瘴气的,冲冲喜说不定就转运了。”公孙长清笑了笑,不疾不徐地说。
阮小满和陆远峰皆是瞪大了眼睛望着公孙长清,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来人。”陆镇棠大声喊了起来。
管家竖起了耳朵,仍然是在陆镇棠喊了两三回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连忙跑了进去,在偏厅那找到了人。
“带他们下去。”陆镇棠始终黑着脸,一把拿回了阮小满束发的发髻,“别像个疯婆子似的走出去。”
阮小满接过束发的发髻,匆匆忙忙束好了发,“不是,你们误会了,我来找他只是想要,想要还我欠他的人情而已。”
“带走。”陆镇棠的脸更加黑了,真相是什么样的并不重要。
阮小满千里迢迢来找陆远峰,她这胆子,胆大生毛了。
她怎么想的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怎么想的。
公孙长清若是揪着这事不放还真的是挺让他为难的。
他本就为陆远峰的亲事时常感到左右为难,若阮小满这事传了出去,陆远峰的亲事怕是更加不好办了。
陆远峰瞪了阮小满一眼,示意叫她闭嘴,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
阮小满看到陆远峰凶巴巴的眼神,忐忑不安地闭上了嘴巴。
管家带着陆远峰回他房间,正准备让阮小满也留下。
“家里没房间了吗?没有的话就关柴房好了。”陆远峰却是大声斥责。
管家一愣,看了看阮小满,好像是个姑娘家,方才没敢细瞧,又先入为主,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柴房是不可能的,陆家多的是客房,管家便将阮小满带到西厢的一个客房,让她在里面呆着。
阮小满都愣住了,管家为什么要在外面锁上门。
又想起公孙长清的话,阮小满摇了摇头,陆家这么大,陆远峰的婚姻大事不可能这么儿戏。
但是那个公孙长清连陆镇棠都礼让三分呢。
他真的能做得了主吗?
就算是公孙长清做得了主,她进来这么久,钟二贵应该会进来要人的吧。
只是钟二贵能救自己出去吗?
她来可不仅仅是要来找陆远峰的,她还想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得到阮小霞。
可她也不想在省城呆太久,所以来这里之后第一时间便是来找陆远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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