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专治疑难杂症的那种。
行不行不知道,偶尔也有人来找他爹治病。
只是他们一家三口去采药的时候,药没采到,父母却是没了。
等傅采禾带人过去的时候,他父母已经不行了。
傅采禾还有叔婶一家亲戚,只是他叔婶说他克死了父母,不收留他。
他父母挣下的那点家底也被叔婶霸占了,说是办丧事都花完了。
这些家事外人没法管,田七见他可怜,又略懂草药,便收了他做徒弟。
原来如此,阮小满心里了然,怪不得傅采禾对人总有些许敌意。
她曾经也是这样,总觉得所有人都是好坏难分。
但并不是好坏难分,只是经历了太多不好的事情,有时候不敢相信自己能够遇上这么好的人,这么好的事而已。
阮小满和田七说了自己的打算,田七还是那句,“你自己做主。”
这人真是的,阮小满叹了一口气,就是没人商量,她才想要找个人说说,听听别人的意见。
第二天医馆也没什么事,阮小满让钟二贵领着阮小纪和傅采禾出去走走。
“你怎么让钟二贵把傅采禾也带出去了?”田七找不着人,来找阮小满了。
“有问题吗?”阮小满不明所以。
“他是我的徒弟。”田七不满地说。
“刚才你没在,你在肯定得问问你。傅采禾他,我看他的心思还没静下来,出去走走也好。”阮小满反驳。
“你有道理。”田七说不过阮小满,很快便认输了。
刚说完,屠广荣和阮小牛便来找阮小满了。
看着屠广荣向她走来,恍惚间,那个有些许忧郁的小男孩已经长大了,多了几分书卷气。
“看呆了,丢人。”田七嘲讽了一句,但也识趣地离阮小满远远的。
阮小满回过神来,“你们怎么来了?”
“过来找你,也找田大夫把个平安脉。”屠广荣浅笑。
“那就先让田大夫看看吧,一会再聊。”阮小满打量了一下屠广荣的气色,看样子精神不是很好。
“也行。”屠广荣点了点头,过去找田七看病。
大病倒是没有,就是心思有点重了,他那身体可经不住这么种的心思。
阮小满也在一旁仔细听着,田七给屠广荣开了点调理身体的药。
这药阮小牛拿着,阮小满又写了份新的菜单给阮小牛,叮嘱他该怎么样做。
“谢谢。”屠广荣感激地说道。
刚去到县城,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这学业也繁重,还有他娘亲的殷切期盼,如此种种,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