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资格，并且陆洋行长还拥有某种神奇的手段，能够实时监控所有开化灵族的违规行为，并当场给予相应的惩罚，这套严厉的管理制度，也让混乱的莽荒域迅速变得秩序井然。

如果说此前的莽荒域是如同黑暗森林般的丛林竞技场，那么杨路就好像是个高明的驯兽师，把这些野兽般的灵族驯服得服服帖帖，让灵族文明的总体死亡率和平均寿命得到大幅改善，这也是为什么王三刀那批最早的灵族都对陆行长奉若神明。

当然了，莽荒域并不存在神明的概念。

毕竟神明也算是某种特殊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在陆洋降临莽荒域前，莽荒域就是一片巨大的文化荒漠，灵族土著光是活下去就已经拼尽全力了，甚至连宗教的概念都不存在。

由于灵族此前都是依靠血缘结成类似山寨的组织互相攻伐，作为莽荒域有史以来最伟大英雄，陆洋也被灵族尊称为“山贼王”。

而王三刀能成为灵族最强者，就是因为他是第一批被陆行长点化的开化灵族，也就是说，其它绝大多数开化灵族都是他发展的下线！

王三刀的叙述很罗嗦，而且夹杂了很多个人崇拜性质的表述，不过杨路还是从中听出了某些蹊跷之处，尤其是在王三刀讲述山贼王陆洋控制传销组织的手段时，杨路和王子维当场就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纷纷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因为这套能随时发现每个传销组织成员违背规矩的行为，并且及时给予惩罚的手段，在九州修真者听起来简直不要太耳熟——

这不就是个缩水版的九州天道吗?

如果说两者有什么区别，似乎就是九州天道的“判罚”更智能些！

所以陆洋行长给莽荒域灵族带来的新秩序，就是个被缩水版九州天道监管的传销组织？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更加细思恐极的是，如果陆洋行长真的能在莽荒域创造“缩水版九州天道”，那么其它飞升仙人是不是也拥有类似的能力呢？

如果飞升仙人都拥有打造天道的能力，那么维持九州修真界运营的九州天道，会不会就是某位法力高强的古代飞升仙人，为九州修真界量身打造的呢？

当杨路抛出这个沉重的问题后，就连两位元婴老祖都沉默了。

最终还是明烛老祖说道：“那三位飞升仙人肯定拥有影响天道的能力，但具体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他们从来没有透露过。这也很正常，在飞升仙人看来，我们都是他们饲养的妖兽，有哪个御兽师会告诉妖兽自己控制对方的手段呢？”

但王三刀显然还是相信陆洋行长，语气斩钉截铁道：“既然陆洋行长留下了自己的遗产，他肯定会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