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龚医生说的话,让我倍感意外,她的语气里,明显的是充斥着强烈的鄙视感的。
而且,充满敌意。
但是,岳秀琴并不意外,只是得意的在我面前笑了笑,似乎,对于她料准的事,很得意一样。
武思梅也很尴尬地看着我。
很快武思梅就笑着说:“龚医生,这个药,得到了药监局批准的,拿到批号的,而且,是中药饮片,这不是刚刚好适合这位大姐吗?”
龚医生立即抬头凝视着武思梅,眼神很犀利。
她冷声质问:“你懂中医吗?你知道中医怎么分辨糖尿病吗?”
武思梅立即说:“中医叫做消渴症……”
龚医生立即严厉地问:“那你知道这位患者是上消,中消,还是下消?”
武思梅尴尬地笑了笑。
龚医生立即严厉地问:“你都不知道,你就说合适?你收了多少钱?给了你多少好处?我告诉你,你们其他部门怎么跟那些药贩子合作的,我管不着,但是,别来我这里找霉头,我对我的患者负责,把你们那些的蝇营狗苟都给我收起来,这我这里,不管用,滚出去……”
武思梅被骂的眼睛红了,她再一次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安与愧疚感,似乎因为,没有帮到我,而感到内疚。
我反而开心的笑了笑,我直接走进去,笑着伸出手,我说:“你好,龚医生,我是九华医疗的临时负责人,希望能跟您认识一下。”
她没有伸手,甚至是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而是冷声说:“我在接待我的病人,如果,你不是病人,请你立即离开,不要影响我问诊。”
我笑着把手缩回来,没有急着走,而是严肃地问龚医生。
我说:“您说,您是负责任的医生,我觉得,倒是有点偏颇了。”
听到我的话,她立即可笑地看着我,十分气愤地问:“我自己不了解我自己吗?你又了解我吗?我需要你评判我吗?你有这个资格吗?”
我笑着说:“没有,因为我不是您的病人,也不是您的朋友,但是,从您对我的态度来看,您,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而对于病患,也有诸多,偏颇,或许您专业,可是,您也刚愎自用。”
我的话,让这位龚医生气的笑起来了。
我立即说:“您都没有看我们的药,您就拒绝了,我虽然不懂中医,不知道什么消渴症,又或者总总,您很懂,但是,您并没有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则为病人问诊,您独断专行,凭着您个人的喜好,来判断一向事物的生死,又凭着自己的憎恶,来对待我,我们也不认识,您也不了解我,您又有什么资格认为我是药贩子呢?而药贩子又有什么不对呢?没有我们这些药贩子,请问,医院怎么运转你?还是像过去两千年的封建社会一样,你们这些医生背着药篓子上山采药?当然了,两千年来,中医,也是靠着药贩子,才能维持的,不是吗?所以,您凭什么抨击我们这些药贩子呢?”
我的话,让这位龚医生抬起头,第一次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诸多意外地神色。
我立即笑着手,十分正式地说:“九华医疗临时负责人,融汇资本子公司总经理刘豪,十分荣幸,且渴望与您认识。”
她依然没有伸出手,而是将武思梅手里的药拿出来,将里面的配料表拿出来,她仔细的,一笔笔地看着配料表上的配方。
很快,脸色就变得有些理亏起来。
她看着我,跟我说:“很抱歉,我为我的偏见道歉,但是,这个道歉的前提,是在这份配料表上的配料,是真实的,你们九华医疗业务造价,全行业都知道,我有什么理由相信您们不会重犯?”
我笑着说:“九华医疗重组,我是负责任,我们这一次,就是要及时更正之前的错误经营理念,我们将来,以及未来,都会秉持着严格的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