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慌,四下张望,他不禁疑惑。
“前辈,你认识那只大妖?”
“……”犹豫片刻。“他是我……一个朋友。”
“少侠,你别听他胡说,他根本不配有朋友。”
“……”欲言又止。
“枭,凤枭,我知道你恨我镜辞。但是,我身旁这位小伙子可没惹你,你可别把气儿撒在他身上。我镜辞,任你宰割!”
只见云卷雾腾,沙砾随风席卷,漫数翩翩,草木尽数枯萎,风卷飞沙,沙尘钻入他们双眼及其他,他们连忙紧闭双眼。
“咳咳……”他捂着口鼻。“前…前辈,一眨眼功夫,这怎么就变成荒漠了?”
“注意辨声,他在附近。”竖耳细听。
只听得一声破碎震撼如雷,一道道裂痕将地面劈开,风沙翩翩飞。
一位身着黑衣袍的男子从天而降,他披头撒发,半蹲在地上。只见他头上长着一对黝黑的犄角,双肩上竟长出两双手,那两双手骨瘦嶙峋尽骨头,他的双手上尽是裂缝……
他抬起头,凶神恶煞地盯着前方,他的双眼边均有一道黑紫的血痕,他动了动他那乌黑的嘴唇,一股凶煞之气。
“镜辞前辈,这就是那只大妖?”
“正是。”
“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变成什么样了?更丑了是不是?”狂声大笑起来。“那你得问问,你身边那位伪善之徒啊!”
“镜辞,你个伪善之徒,害得我凤枭如此这般模样,还敢来我凤枭陵找死是吧?!”
“凤枭,这是我跟你的恩怨,别牵扯他人。”搂冰月在怀中。“他是来找凤铃果救人的,你行行好,放他过去吧?”
“你说放我就得放啊,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人偶吗,还是你的傀儡?”苦涩一笑。“也是。我给你当人偶当傀儡当了这么多年,我竟然才发现。”
“……那个……凤枭前辈,我看你本心并不坏,是……”
“长辈说话,轮得到你个小辈来插手吗。”甩袖,一束黑色光束横扫而去,冰月躲闪不及,正中胸膛。
“冰月,冰月……”上前搀扶他。
“我无妨。不碍事。”
凤枭放声狂笑起来。
“凤枭,你要杀要剐冲我来,冰月还只是小辈,经不起你的折腾。”蹙蹙眉头。
“看到你痛苦,我就欢喜。”狂声大笑。
…………………………
星之海,星之城,客室。
亓渊拉着粟晚的手腕径直走了进来,当亓渊看到桌上摆着的那朵血红的花之时,他不禁目瞪口呆。
“果真……情花。”
“情花?”她百思不解。
“情花,唯我魔界独有。只要是中情之人,沾染半分,就会身染情花劫,便会逐渐被体内的情花吞噬,最后遍身情花而亡。”泪眼朦胧。
“那……情花劫有解药吗?”稚嫩的眼神目视着他。
“情花劫,无药可解。”
“情花劫。”嫣然一笑。“我是万花,是芈花界花神之女,此生能死在花丛中,也算不负韶华了吧?”
“这不一样。”激动地捏着她的双肩。“粟晚,美人儿。切莫如此说,我亓渊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还有,云深桑棘,还有上官冰月。我们都会想办法救你的。”
“不不,不要告诉姐姐,不要告诉他们,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
“可是……”
“什么事这么热闹啊?”亓祎闻声而来。
“你怎么来了?”
“这里也是我的家,我怎么不能来了?”亓祎嘟嘟嘴,委屈巴巴的模样。
“亓祎,我问你,摆在桌上这株情花究竟是怎么回事?”指着桌上的情花,眼神朝情花那儿瞟。
“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