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聂苏姚也跟了过去。
“亲家公,你们何时到的?怎么也没听孩子们说。”乔伯伯不喜抽烟,也备了华子。
“老哥哥,我也不抽烟。”姑父笑道:“我们也是初三回来的,今天送走了涵涵他们,就赶过来叨扰了。”
“哪来叨扰,姚姚这个孩子,我很喜欢,只怪我那笨儿子,嘴笨,但做事还是一把手。他跟姚姚很多年了,我就寻思着,这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也该有个结果了。正想着,你们就来了。天意啊!”
“我们是姚姚的血液亲人了,她也多得你们的照顾。这孩子会心疼人,也很孝顺,接我们来重庆养老。说是不放心我们在老家没人照顾。可我们又害怕给她添麻烦。”姑父说。
“亲家公这话就不对了,孩子是想着我们,可不能拒了她的好意。这孩子不达目的不罢休,你要不来,估计她来年都不开工,直到你们来为止。我可见识过她的钉子精神。”
乔伯伯哈哈大笑起来。
“说什么呢?那么开心。”聂苏姚端来大盘鸡问。
“说你何时娶我家木头儿子。”乔伯伯笑道。
“他木头?”聂苏姚一瘪嘴,说:“嫌弃我做饭难吃,说我开车也技术不够。”
“这不是不让你下厨吗,你的工作可不比他轻松。再说了,自己媳妇不就应该自己疼嘛,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也可以。”乔伯伯连忙替乔思凯说好话。
“乔伯伯,他是您儿子,你肯定要帮他。我呢,把最亲的人也带到您面前,只想表个态。”聂苏姚看似严厉,可话里有暖心之处。
“我知道,这样吧,我那木头儿子也没经历过这些。我做父亲的待他提出要求。现在,你的长辈也在,我们就说一下你们的婚姻大事。”
“听您的!”聂苏姚说。
乔伯伯笑了,乔思凯更是不敢相信,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成了。
“怎么?你不乐意?”聂苏姚眉头一皱,看出他的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我就纳闷了,平日了,不管我这么求婚,你都不答应,今天怎么了?想给我一个惊喜吗?”乔思凯连忙解释,心里早就心花路放了。如果不是长辈在场,他恨不得抱着聂苏姚转几圈。
“乔伯伯说了,是我娶你。说吧,要多少彩礼?”聂苏姚坐下来,豪气地问。
她也憋着笑。
“彩礼吗,爸,我值多少钱?”乔思凯坐到父亲身边,委屈吧吧地问。
“一块钱,还不赶紧要。”乔伯伯都快打人了。
“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居然双方家长都同意,那我就要一块钱。聂苏姚,我是高攀了,你是我的大腿,我可就抱大腿了,以后你得对我好点。我在我爸心里还没你重要。”
“得了!给。”聂苏姚真掏出一块钱,她说:“你要敢花掉它,我饶不了你!”
“不敢,不敢。吃饭,我饿了!”乔思凯心花路放的收下定金。这张一元钱的纸币号码很特殊,刚巧是乔思凯与聂苏姚的出生年月日,所以才显得特别珍贵。
“那你们何时去领证?”乔伯伯更是迫不及待问,趁热打铁免得聂苏姚后悔了。
“选个良辰吉日吧,可现在涵涵读书期间,暂时不能对外公布,毕竟这件事也只是我们两个人过日子,但我不想影响到涵涵。所以……”聂苏姚说出自己的困扰。
“我们支持,只要你答应跟凯儿在一起,我们家也不会亏待你。”乔伯伯早为乔思凯做好了结婚必备的贺礼,就等聂苏姚答应。如今也算如愿以偿了。
乔思凯也放心心理的石头,守护这七八年里,一步踏错终身错,小心翼翼走到现在真不容易,但值得。
聂苏姚接过乔伯伯手里的精致锦盒,四四方方的,可并不压手。
“打开看看。”乔伯伯笑起来很慈祥,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