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行,虽死无憾了。”
曹植也笑了,“我想救两位,奈何…无能为力,只能以这一首诗权当为两位送行!”
说到这儿,曹植努力的挤出一些笑容,他感慨道:“谦谦君子德,磬折欲何求。惊风飘白日,光景驰西流。时不再来,百年忽我遒。生存华屋处,零落归山丘。先民谁不死,知命复何忧?”
“哈哈哈哈…”程昱怅然的笑道:“好诗…好诗!好一个谦谦君子德,磬折欲何求,程某喜欢这诗!”
曹彰不在,俨然…丁仪不想给他们太多时间去交谈。
怒目圆瞪,“还惊风飘白日…今夕何夕?今日就是尔等的死期!”
行刑的木牌扔下,刽子手立刻端着大刀上前。
…
…
晨曦微明,城门紧闭。
城外奔驰的骏马卷起漫天的尘埃,夏侯惇、马超带着骑兵赶到许都城的西城门。
曹彰则占据城头,身边的守军各个引弓上弦…对这城下。
他居高临下的高喊:“叔叔若再不退后,侄儿的弓箭怕是长不得眼睛。”
夏侯惇怒道:“子文,你疯了么?还不速速打开城门?”
曹彰冷笑,“叔父与逆贼站在一起,侄儿如何敢打开城门?”
夏侯惇回望了眼身边的马超,“孟起是自己人!”
“哼!”曹彰冷哼一声。
哪曾想,夏侯惇高喊,“魏王立洛阳为魏都,如今他的灵柩该当回魏都,岂有让魏王灵柩安置在汉都的道理?”
曹彰一阵慌乱,“父王新丧,没有太子的迎奉、礼仪?如何能出许都城?”
夏侯惇宣喊:“子文,你是要反大魏呀…”
说话间,夏侯惇提起丁夫人的手书,“王后有诏令,奉先王灵柩归都,擅自阻挠着即为谋反,释兵投降者不问,开城者赏金一千,生擒曹彰者封万户侯!”
这下…
整个城头都乱了,有的士兵悄悄退后,有的士兵放下的弓箭。
曹彰怒目圆瞪,“有敢退者斩!”
夏侯惇又拿出一封手书,绑在箭上…射了上去。“老三,这是你亲娘写给你的…你娘让你回洛阳,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要覆灭大魏!”
曹彰已经理屈词穷…
他扫过手书,真的是他母亲卞夫人的手书。
当然…这手书还有深意,你娘…包括你的兵,他们的娘…都握在别人的手里。
这下…
城楼上更是议论纷纷。
士卒们哗然一片…“怎么办?”
“要不开城门?”
曹彰彻底慌了,他手起刀落,一剑插入那敢言出“开城门”的守军甲士的胸膛,他怒目圆瞪,“再敢言退者,斩!”
似乎觉得这么做还不够。
曹彰弯弓搭箭,一箭射向夏侯惇…
好在夏侯惇有所准备,几名盾甲兵迅速的将盾牌架在了他的面前,夏侯惇从盾牌上取过箭矢,他冷冷的扫过,旋即双手用力…“啪”的一声,箭矢断裂。
他知道…
曹彰已经错过了最后的…能够活命的机会!
…
…
刑场上,刀斧手的刀已经高高举起,迎着那破晓的光。
忽的…
“嗖嗖…”
连续的破空声接踵袭来,两根凌厉的箭矢凌空飞来,一只射中了刀斧手的手臂,一只击飞了大刀…
丁仪一怔,连忙道,“有刺客,来人,先杀此逆贼!”
说着话,又有刀斧手出现,举起了大刀。
哪曾想,依旧是“嗖嗖”的破空声。
刀斧手的手臂再次被射中,大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