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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拿出绳子就准备将对方绑住,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咳嗽。
杜康当即皱眉,你说我不就是想将她绑起来,这没什么吧,你用得着这样吗,跟防贼似的。
“老婆,还是你帮忙给绑上吧。”
娜塔莉亚这才满意, 将枪丢过来,准备拿绳子将她绑住。
“啪”的一下,手枪掉在地上没有接住。
少女一看,转身就跑,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要是不跑自己小命难保。
谁知刚跑到外面, 嘎嘎嘎几只大鹅就冲上来拧的她哇哇直叫。
大鹅也是一肚子火, 它们本来睡得好好的, 被她这么一闹,院子里的灯已经全部打开,亮如白昼,让它们想睡都睡不安稳。
睡不安稳也到罢了,还被主人驱赶出来看家护院,现在看到仇敌,哪能不上来拼命。
少女被咬的哇哇直叫,可现在这情况哪里是顾及这个的时候,带着大鹅拼命往外逃,希望能趁着这个机会逃出升天。
可又哪里逃得掉,好不容易带着正在撕咬她的大白鹅跑到墙边,费了半天,也没爬上去。
再回头一看,杜康两人正站在后面。
看看那把小手枪,虽然没有指着她,但她想逃, 绝对能将她打成筛子。
气的一下蹲地上又哭了起来, 你说我不就是想逃走, 至于这样吗。
“还逃不逃?”
“不逃了不逃了。”
你让她怎么逃,根本逃不掉啊。
只能在那里摆烂,老娘不逃了,你爱咋地咋地。
娜塔莉亚拿出绳子准备将她捆起来,等天亮再说。
然而看看手中的绳子,又将绳子抛给杜康说“算了,还是你捆吧。我对这個并不是很熟悉。”
好勒,杜康点头,不就是捆绑吗,这个他在行。
遥想当年,谁还没见过龟甲缚之类的手法。
电影中诸如此类的手法不要太多,看了那么多电影,他早已经学会。
当即就拿着绳子,照着影片中的手法捆绑。
回过头一看,娜塔莉亚一副玩味的目光看着他。
“行啊,你小子很会玩。”
靠,忘记时间不对,杜康有些不好意思, 强行辩解道“我这不是想着这样捆绑, 她绝对逃不掉。
你也知道我所学知识很杂,为了能学习登山攀岩之类的,各种捆绑手法都学过。”
“那你就没在别的女人身上试试?这么熟练的手法,不加以实践怎么能行。”
“冤枉啊老婆,咱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那时我年龄还不大,以前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娜塔莉亚当然知道杜康以前不可能用这种手法,要不然早跟他翻脸。
“这个可不说不准,你前些日子还去了云贵地区两个月,谁知道你那群狐朋狗友是如何招待的。”
一句话别的杜康,无话可说。
因为这手法,太过熟练实在是没法辩解。
这一刻他深恨自己,为何能天道酬勤,精通那么多手艺。
由于精通木匠之类的手艺,这些一直没有用过的,也由于心灵手巧能够轻松上手。
也不辩解,提着她将她扔到车库,还在嘴里塞了块破布,然后回去睡觉。
在这之前,杜康还专门回去将少女扛出来的那两大包钱,又锁回保险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两大包钱,少女扛是拼命扛出来,他扛着也有些费劲。
好在他作为男的,力气比她大不少,又是送两回运回去,这才轻松。
娜塔莉亚在后面看着,想了下,没有多说,也回去睡觉。
受此影响,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杆这才起床。
草草吃过早饭,这才将少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