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池桥松瞬息之间反杀马脸中年人。
副乡长一边祛毒,一边跟着吹捧:“不愧是刘知事亲口称赞的墨坎雏虎,池供奉凶得很啊,最后反杀太犀利!”
池桥松正打算谦虚几句。
一旁倒地的马脸中年人,忽然怨毒的骂道:“若不是我受伤,你他娘早被我砍死了!”
他手脚的筋都被挑断,已经成为废人,胸口还被插了一剑——虽然池桥松有意避开了他的心脏,但这样深的伤口,还是让他气息渐渐衰弱。
“向师兄,别让他死了,活着的邪修更值钱。”池桥松说完,便向洞口走去,“我去看看里面有没有藏着别的邪修。”
洞内并没有什么特别东西,只有一些吃喝用品,还有新鲜的水果。
池桥松没找到蛊母。
等走出来,才发现向久贤手里拿着一只肥大的蛊虫:“蛊母在他身上,养这么大,显然没少吸人精血,车左村绝不是他第一次犯案。”
“若不是我受伤,早把车左村全村血祭,还轮到你们来调查我?”马脸中年人愤恨道。
他的脸色已经发白,但戾气丝毫不减。
副乡长终于完成祛毒,走过来打量马脸中年人,忽然说道:“我认出你了,闫胜虎,汪村长的妻弟,说是入了洪阀当兵,没想到竟然沦落为邪修!”
闫胜虎瞪着副乡长:“是汪钊告的密?妈个巴的,这狗东西果然靠不住!”
啪嗒。
池桥松甩手给他一个大耳刮子:“汪钊估计要被你害死,你还怪他?帮人还帮出个白眼狼,果然邪修都是一群渣滓。”
闫胜虎张嘴就想骂人。
池桥松手疾眼快,又是一巴掌甩过去,将闫胜虎打晕,懒得听他叫骂。
…
…
…
凤岗乡的应声虫感染事件结案。
闫胜虎被绑起来,扔车后备箱里,准备带去星子观审讯。
向久贤把捡满一袋子的应声虫,悄悄交给池桥松:“池师弟,这些你拿去销毁吧。”
池桥松手腕一扣,假装把袋子放进副驾驶的盒子里,实际上收回红葫芦当中保鲜,防止邪祟之气流失。
肥田靠的就是灵性,邪祟之物的灵性大约就是邪祟之气。
路上他又问道:“这闫胜虎到底用的什么手段,能把真的应声虫藏起来,还能继续感染应声虫病?”
向久贤叹道:“你注意过那个蛊母没有。”
蛊母虫子又肥又大,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纹路,池桥松闻言点头:“蛊母挺肥的,看上去年头够久了。”
“不仅年头够久,而且变异过。村民感染的应声虫,是它变异前生产的应声虫,老牛身上的应声虫,才是它变异后生产。”
池桥松恍然:“原来如此。”
蛊母变异。
以前的蛊虫,自然与它有了分歧,所以血符没法分辨。
而老牛身上的新蛊虫,并未感染老牛,只是隐藏在老牛胃里面,随时接收以前蛊虫收集的精气神而已。
如此过了一道手续,恰好将血符的追踪之法废掉。
“如果不是池师弟你心细如发,想到了那头老牛,恐怕这一次又要成无头尸案……这些邪修手段一直在进步,越来越难对付了。”
时代在进步,武道蓬勃发展,邪修也在顺应时代,提升自己。
当然邪不胜正,如今大夏民国运转正常,邪修、邪祟依然得藏头露面,不敢暴露自己——夏东北的出马仙例外。
出马仙属于邪祟,却在夏东北堂而皇之称宗作祖,也是奇葩现象。
到了池家山脚。
池桥松拎着装满蛊母与蛊虫的袋子下车,示意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