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说话。”
“那就是小朝会,他说了什么。”
“也没有。”
“那你如此感叹,缘由何在啊?”
徐肱闻言,却放下筷子,转过头,看向不良帅的背影,说道:“长安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有,当然有,而且还有很多。”
对于不良帅如此说辞,徐肱是不置可否的,他也没有反驳,直接说道:“在小朝会之后,陛下带着我们去了一趟御花园。”
“御花园的桂花又开了啊。”不良帅说了一句题外话。
“是啊,今年桂花开的各位旺盛。”
“看来,今年宫内的那些人又有的忙咯。”
“羽妃打算做桂花糕了。”徐肱却提醒道。
“哦。”
然而,不良帅闻言之后,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就没有了下文,他微微转头,看向西北,淡淡道:“他也确实该来长安了。”
徐肱闻言,却微微叹了口气,喝了一大口酒,看着不良帅的背影问道:“他们谁是谁?他又是谁?”
“你觉得他是谁?”不良帅反问道。
“许淳的儿子?”
“呵呵......”
“秦王的儿子?”
“呵呵......”
“陛下的儿子?”
“呵呵......”
“那他到底是谁?”徐肱紧蹙着眉头问道。
“他谁也不是,也可以谁都是,他就是他。”不良帅如此说道。
“既然他谁都不是,为何你们......”
此时,不良帅转过头,看着徐肱,打断其话语,说道:“你觉得为何?”
“因为她?”
“也许吧。”
“这是你的意思?”
“这是陛下的意思。”
“将一国的未来,放在一个人身上,他有什么筋骨脊梁能挑起这副重担?”徐肱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而说话的语气,也逐渐冷冽起来。
“他不是已经挑起重担了吗?”不良帅反驳道。
然而,徐肱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摇摇头,说道:“单凭这些,还不足以担当大任。”
“哦,宰相大人,你所谓的大任是什么?皇位?”
“难道你和陛下不是这么想的吗?”徐肱反问道。
“呵呵......”
不良帅不在去看徐肱,而是看向西北,缓缓地说道:“宰相大人,你眼中的大任太小了,应该看的再远一些。”
“什么意思?”徐肱疑惑的问道。
不良帅却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反问道:“房巨鹿弹劾殷元魁这件事,你怎么看?”
“哼,能有什么意思,他在试探陛下的底线。”徐肱没好气的说道,拿起酒壶,又狠狠地灌了一口酒。
“若我炎朝的宰相,眼界如此之窄的话,那你也该告老还乡了。”
“哼!”
徐肱冷哼一声,却也没有反驳什么,而是说道:“房巨鹿想重返庙堂,弹劾殷元魁是假,推举那个人也是假,他想重掌兵权才是真。”
不良帅微微点头,说道:“那你觉得陛下会答应他吗?”
“当然不会。”徐肱毫不犹豫的说道。
“哦?为何?”
“陛下可以允许一个空有头衔,却无实权的仆射存在,断然不会允许一个手握实权的仆射存在。”
闻听此言,不良帅微微点头。
徐肱说的没错,在外人看来,房巨鹿作为三朝元老,又是武将之首,已经做到了极致,年龄又如此之大了,在家颐养天年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房巨鹿一直如此,不但皇帝放心,文武百官也放心,可是,一旦他重新站出来,从幕后走到台前,那会引起很多人忌惮的,也会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