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力的话,根本不可能做到,也不敢这样做,然而,许一凡却做到了。
许一凡一行人在岩门镇的遭遇,房子墨自然听说了,其中细节了解的非常详细,毕竟,他是管着后勤的,在军队的大后方出现这样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许一凡不追究还好,一旦深入追究下来,他这个后勤都蔚肯定是要承担罪责的。
二十余人对战三百人,不但打赢了,而且几乎全歼了敌人,这种战绩,如果放在沙场上,没有什么可说道的,可是,在了解了这三百人的战力和实力之后,就不得不深思起来了。
尤其是许一凡五个人最后血战那三十余人的情况,具体的情况他不知道,可是,从后来那些人的尸体的情况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杀起人来,不比那些沙场的将领差多少。
许一凡能杀人,也敢杀人,更是携带着圣旨和满腔怒火而来,如此一来,别说房子墨这个都蔚了,就算是大元帅和两位副将,都要暂避锋芒。
房子墨的职责不单单是给全军将士分配粮草、军需,发放饷银的事情,全军的伤亡、战损,还有死亡将士的安排,伤员的安排,这些事情他都要管,也必须管,一旦出了事儿,首当其冲就是他了。
西征军内出现瘟疫这么大的事情,他的罪责是最大的,一旦处理不好,那么房子墨这次西征,一路上立下的所有功劳,都会化为乌有,如果仅仅是功劳没有了,可能不算什么,怕就怕瘟疫控制不住,朝廷追究下来,那他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当然了,朝廷追究下来的时候,受到责罚和牵连的肯定不止他一个,而他家族的能量,肯定能够保卫周全的,但是,如此一来,他这次西征还要什么效果。
没错,房子墨是有一个好爷爷,一个好老子,他出了事儿,家里人肯定会给他擦屁股的,然而,擦屁股的代价是什么,作为从小就在各种大臣当中长大的房子墨而言,他是很清楚的。
瘟疫出现之后,殷元魁他们担心的是军心问题,而他担心的,则是责任的问题,要说着急,房子墨才是最着急的,只是,对于如何应对瘟疫,他也是瞎子摸象,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现如今,许一凡既然主动揽下这件事,他是高兴至极的,不管许一凡提出如何过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对于许一凡为何在看完伤兵的营房之后,就提出调集三万军队,建造工棚这件事,他看不太懂,可是,他还是这么做了,而对于他现在手里握着的这一沓清单,其中大部分东西,他是知道干嘛的。
比如许一凡要的艾叶、雄黄之类的东西,都是针对瘟疫,在瘟疫爆发之后,已经有军医提出来了,而他也准备了不少,再比如许一凡要的盐巴、酒之类的东西,他也知道是做什么的,但是,还有很多东西他也不清楚做什么,尤其是其中一项要大量的布匹这件事,最让他搞不懂了。
术业有专攻,房子墨自己是搞不懂,但是,他很清楚,许一凡既然要了,肯定有用,至于怎么用,如何去用,他好奇却不多问,准备就是了。
想到这些,房子墨就转身去准备了。
同一时间,在殷元魁的元帅府内,很多人也是一头雾水的。
从昨晚许一凡抵达康城开始,许一凡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从看到许一凡开始,许一凡的操作就让他们看不懂。
许一凡遭遇袭杀,这是在场所有人的一根刺,也是悬在所有人头上的一把刀,皇帝钦点的人,在距离康城如此之近的地方,遭遇了袭杀,而他们事先却毫不知情,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到了军账之后,许一凡先是掏出圣旨,然后又拿这件事说事,更是直接指出,在他们当中有人想要谋害他,虽然他没有指名道姓,可是,这种人人都有怀疑的情况下,谁能证明这件事不是自己做的,谁又敢证明,这件事跟他们西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