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两个人,然后把目光投向两个人面前的棋盘,没好气的说道:“已经赢了的棋局还下它做什么?”
此话一出,胥承业和靳休先是一愣,随即,低下头,看向面前的棋盘,果然,棋局的胜负早已经出现了,可是,他们刚才却依旧在下,这不是赤裸裸的告诉许一凡,他们的心思不在棋局上吗?难怪刚才许一凡会看着棋盘摇摇头。
“费老,这......”靳休看了看棋盘,脸色微微一变,然后看向老人问道。
老人没有理会靳休,而是看向后院的方向,看了一会儿,他淡淡的说道:“做好你们该做的事情即可。”
说完这句话,老人不在说话了,重新躺下。
靳休看了看老人,又转过头看向胥承业,发现胥承业的脸色有些难看,不知道是因为老人那毫不客气的指责,还是因为别的事情,靳休也不好当面去问。
胥承业坐了一会儿,径直起身,靳休看到之后,连忙问道:“去哪?”
“睡觉!”
“嗯?”
靳休愣住了,随即,他就想到了什么,点点头,也跟着起身,转身上楼去了。
许一凡回到后院自己的房间之后,扫了一眼房间,然后关上房门,他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起来。
房间内的食盒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胥承业或者是靳休,在回来之后,发现许一凡不在,就把已经凉掉的食盒带走了。
房间有人进来过,许一凡看的出来,而自己放置在床榻旁边的书箱还是老样子,应该没有被翻动过,他的脸色之所以如此阴沉,是因为许一凡在回来的时候,发现胥承业和靳休都在等着自己。
起初,许一凡以为他们要跟自己说些什么,所以他坐在桌子前吃东西,然而,两个人却什么都没说,明明已经结束的棋局,两个人却还在那无比认真的下着,很显然,他们是在等许一凡说些什么。
许一凡能说些什么呢?
思来想去,估计也就他进入日月斋的事情了,可是,许一凡在汴州城碰到日月斋,也是巧合,他原本只是打算出去闲逛一番的,没想到却来到了汴州城的日月斋门口,还被叶流云看到了。
本来,这件事许一凡是没打算隐瞒的,但是,在这之前,他需要弄清楚叶流云到底给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才行,可是,靳休他们却似乎知道自己去了日月斋,这让许一凡很不爽了。
不良人了不起啊?不良人就可以随便刺探人的隐私吗?
好吧,不良人确实了不起,惹不起!
但是,真正让许一凡感到愤怒的不是他们知道自己去哪了,而是因为他现在好歹是在帮不良人做事儿,最起码的信任呢?
尽管,许一凡现在心中很愤怒,可是,他却没有发作,而是逐渐冷静下来,在冷静下来之后,他感觉到胥承业和靳休的奇怪。
许一凡不知道他们今天下午和晚上去了哪里,但是,他们肯定去做了什么,在他回到客栈的时候,明显的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胥承业还好,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反而是靳休,他明知道自己回来了,却看也不看自己,这是为何?
许一凡坐下之后,思来想去了一番,还是没有想明白,索性就不在去想了,他从怀里拿出匣子,盯着匣子看了起来。
匣子不大,一只手就可以握住,样式也很普通,就是普通木头制成的,看起来平凡无奇,握在手里也没有什么重量,显然,里面不可能放置什么太重的东西。
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许一凡很好奇,可是,他却没有打开的意思,犹豫了一番之后,他站起身,走到床榻旁的书箱前,把匣子丢到了箱子里,然后就直接躺在了床上,有些事情,他心理清楚就足够了,不用多想,也不能多想。
一夜无话!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