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翻了个白眼。

上一个这么说的人，差点就死了。

你可别立范了啊！

“你还是离开吧！师姑自己能够照顾自己！”

东方轻叹出声。

不管是仙相、魔相、亦或是妖相，他自己始终是自己。

顶多是仙相时，心中更加柔和。

魔相时，心中果决。

妖相时，沉溺自然，魅惑横生。

但这些变化，只是放大其内心的意愿而已。

是以，哪怕是仙相，他依旧不会对敌人有丝毫留情。

是魔相，也依旧不会对亲朋好友下手。

说白了，那就是对朋友温和似水，对敌人狠辣果决。

这或许就是东方的本性。

“师姑，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东方的模样，杨过似乎在这一瞬间便明白了东方的忧虑。

更明白东方在担心自己的安危。

“我不会离开的！师姑便是我杨过这一世的所有！”

“师姑去哪，过儿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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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