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在外。
与此同时,新达苏勐的一个箭步,将毫无防务的章京崔吉脖子用左手肘死死锁住,右手持匕首不断向崔吉胸口扎去。
崔吉乃一文官,纵是使出浑身力气也无法挣扎索伦野人新达苏.
想喊,喉咙却如被铁箍勒死般,半点声也发不出。
新达苏连刺数十下,导致崔吉胸前血肉横飞,破洞连连。
确认这人已经死透后,新达苏方才将其尸体缓缓放下,走到胸口被匕首刺进的福家小四子面前。
此时的福长安并未死去,却无法动弹,插入他心脏的那把匕首令他失去行动能力。
楼下,传来砍杀声。
几十名伪装过的虎衣藤牌兵从各处同时攻入,那些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驿兵连同福康安的随员哪里是这帮大清特种兵的对手,几乎一个照面就被全部砍倒在地。
“你,你们...”
痛苦的福长安心如刀绞,随着双腿没有意识的下垂,整个人从床上滚落在地,将还热着的洗脚盆打翻,水一下溅湿他的全身。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自知必死的福长安不甘心,也不解的望着眼前的前锋校。
“速走!”
新达苏低声道。
“好!”
祖应元点了点头,接过新达苏递来的匕首走到地上的福长安面前,准备送这位福四阿哥彻底上路时,突然想到什么,眉头皱了下,但还是起身对福四阿哥说了一句:“为了大清,请阁下上路!”
话音刚落,匕首狠狠捅进福长安的肚子,又狠狠的剜了下。
再捅,再剜。
直将这位天潢贵胃刺的不成人样。
“走!”
祖应元从屋中走出,楼下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死尸。
“大人,这两个人怎么办?”
一名用刀指着温、蔡两位太医的索伦兵问了一句。
“杀了。”
“嗻!”
那索伦兵闻令二话不说将正要求饶的温太医斩翻在地,挥刀又向另一个已经吓得腿都软了的蔡太医砍去。
“搜一下,不要有活口。”
祖应元心细,亲自带人将驿站内外都搜了一遍,茅草堆、茅厕、厨房以及每一个房间,每一张床底下。
果然被他找出三人,两个是驿站的帮厨,一个是成都府派到下面县送公文的衙差。
新达苏看了祖应元一眼,后者面无表情。
三把刀同时从三人后背刺入。
命人从厨房找来火油,抱来干草将整个驿站点燃之后,祖应元方才带人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最先接到驿站出事的成都府第一时间上报巡抚衙门,正在同陈姑娘下棋的巡抚大人却只是“噢”了一声,将手中的炮“叭”的一下架在了陈姑娘的帅前:“小心,我的炮来了!”
“老爷的炮真冲,不玩了,不玩了。”
陈姑娘“哎呀”一声就将棋子弄乱,小拳头在巡抚大人怀中不断轻击,嗔道:“老爷真坏,就知道欺负人家,以后不准你打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