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当官,这种人怎么可以使用?
霍韬离开后,闫机观出现在张璁书房。
「…………此人,不知可用否?」张璁问道。
闫机观道:「或可一用。当下朝中支持议礼的人本就在少数,此人到京城后不避嫌来访,其无论作何选择,他人定会以为乃张大人心腹。只要张大人为其仕途铺好路,他以后就算不愿,也只能唯命是从。」
以闫机观的意思,这人都来访了,就算表现出一些特立独行的性格,你忍一忍也就过了,以你三年便晋升高位的幸臣身份想招揽几个同党以为容易吗?
清流不愿意加入,愿意加入的有点小脾气,你想拒之门外还是怎的?
张璁对此不予评价。
闫机观又道:「外间都在传,说是此番陛下重提要在翰林院内增一名议礼翰林学士,或许是为张大人晋升翰林学士做准备…………张大人可去跟黄阁老提及,他定会出手相助。」
张璁道:「我对翰林学士之位没兴趣。」
「嗯!?」
闫机观一怔。
你没兴趣?
那你之前为了唐寅晋升翰林学士大发雷霆,妒忌之意溢于言表,不知是闹哪样?
张璁道:「陛下先前只设一名议礼翰林学士,此位落到了唐伯虎头上,那无论唐伯虎是否认真为官,旁人只会当他乃是正职的议礼学士,哪怕增加一人,旁人也只会当其为副职,并无可取之处。」
闫机观点头。
张璁的分析还是挺有道理的。
如果一次设俩,一个唐寅一个张璁,那倒没什么,二者可以说并列,不分伯仲。
但现在先设一个,因为唐寅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再增加一个,别人不会再把增设的这个当回事。
闫机观道:「那……张大人不求翰林学士,当求何?光是有个翰林侍读的头衔,只怕在招揽人心方面,难有作为。」
张璁道:「如今礼部尚书已是议礼派中人,而左侍郎吴一鹏却冥顽不灵,礼部右侍郎出缺,若能得此职位,半年内或可迁左,于将来入阁多有助益。」
「这样…………会不会太过急功近利?」
闫机观觉得张璁野心未免太大了点。
有当翰林学士的机会你不要,却想着去当礼部右侍郎?
翰林院这种闲职,皇帝把你安***去,已遭来诸多非议,礼部右侍郎牵扯到六部部堂之事,是你这样的新人想进就能进的?
「如此多翰林学士,轮到下一个入阁指不定要到几时。」
张璁态度极为强硬,沉声道,「我会再上奏,逼着朝中人激烈反对,到时陛下感受到议礼的压力,自会让礼部多一个能相助他的人,到时或就是我的机会。」
唐寅府邸。
张佐这天为了朝中议礼之事,特地来找唐寅。
也是因为最近朱浩不在京城,朱四又急于想在年前把大礼议彻底搞定,而到现在皇帝却连个蒋冕都无可奈何,自然有些心急,看眼腊月降至,朱四开始向唐寅施压。
说是不用你承担翰林院内差事,但你也不能总在其位不谋其政吧?
唐寅因为新婚燕尔,最近身体已有所改善,只是距离他盼望的生儿子好像有点遥远,至少新婚妻子到现在一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
「这些事,张公公还是问敬道吧。」
唐寅一上来就推搪。
张佐叹息道:「而今这形势,要把朝中一些老臣撤换下来,尚需时日,而就算现在礼部乃席尚书主事,却还是上了反对议礼的奏疏,陛下的意思,是将礼部左侍郎发配南京,让礼
部反对的声音彻底消失。「
唐寅皱眉:「敬道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