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日客满,还请明日再来!”
平静之中带着几分挑衅。
“呵呵,二位有礼,今日我二人来此并非吃酒听曲儿,而是来办案的,还请行个方便。”
六楼剑修抖了抖自己腰间的银牌,拱手笑道,“在下来自执笔人,二位应该看出来了吧?”
说完他环顾四周,见秦淮河两岸所有人的目光都已落至此处,其间带着疑惑和震惊,以及一丝难以言说的未知情绪。
不由逼气爆发,心想今日难得能在这么多人面前灵光显圣,不枉厚着脸皮,跟在凤起身后来此一遭。
他轻轻一笑,随之收回目光,刻意摆出了潇洒从容的姿态,也不等两位门神有所回应,他便又对着身后小跟班说了声,“凤起,我们进去吧。”
低沉的语气瞬间将逼格拉满。
可脚步刚刚迈开,两声同时惊起的冷漠声音便将其从自我yy的世界中拉了回来,“请留步!”
“嗯?”
六楼剑修缓缓抬头,望着身前并未让路的两位门神,问道,“怎么回事?”
门神冷冷开口,“我想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今日花船不接客,不管你是谁,都没有例外。”
居高临下的姿势足够盛气凌人。
“你不认识我?”
六楼剑修并不在意,他风度不减,语气保持着最初的平静。
“没请教?”
门神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我乃执笔人追凶组小组长,冷长空!”
来人自然就是逼王,他刚来此地起初还想低调,但一见人多便情不自禁想要装逼。
料想以自己的名声,花船前的这俩门神多少要给自己几分薄面。
所以他心情很好,一边示意身后的凤起小老弟放宽心,表示有他在没意外。
一边望向两位门神,继续开口,“我想你们应该听说过我的故事。”
“听过,当然听过,有勇无谋冷长空,在执笔人中的名气确实不小。”
两位门神丝毫不给逼王面子,“可那又怎样?秦淮河的规矩摆在这,难道在你这还能有什么例外?”
此话一落,逼王的脸色终于变了。
变得屈辱,彷徨,不知所措。
变得疑惑,不安,无所适从。
自己堂堂执笔人银牌,外加六楼剑修的身份,在这小小的秦淮河中竟然不好使?
他看到了两位门神眼中的不屑之意,是那般赤裸,并且不加遮掩……两只看门狗,竟然还敢看不起自己?
同时他也听到了两岸之间渐渐传来的嘲笑声。
刺耳且分明。
犹如万剑穿心,将他固有的骄傲和满身逼气刺得千疮百孔。
当阳下,冷长空深吸了一口气,他缓缓握起了双拳,剑意自指缝间垂落,锋利且肃杀。
没有人能阻止他装逼,没有人!
如果有的话,那对方就绝对不会再是个人,而将是他的剑下亡魂。
沉默片刻,他的右手缓缓去到背后,摸到了那把重剑。
掌心与剑柄接触的那一刻,愈发锋利,且带着几分狂躁的剑息便自剑鞘之间弥散而出。
“听你们的意思,今天,你们是不打算给冷某人这个面子了。”
逼王平视向前,冷眼而立的姿态倒确实有几分高手风范。
肃杀之意极浓。
周围嘲笑声渐弱。
哪怕那些浪荡公子哥再怎么不识货,此时也能感知到那位逼气十足的执笔人银牌是个不折不扣的剑道高手。
两位门神则眼神一肃,他们同时往后退了一步,瞬间摆出防守的姿态。
“不是不给,而是你根本就没这个面子。”
门神冷声说道,“若是执笔人金牌在此,或许还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