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望着倒地生死不知的老妇人,一时间全都被吓到了……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小铜牌,咋还真敢对夫人动手?
逼王和邱蓝也全都惊到了。
他们同时望向李三思,眼里闪烁着敬佩的光……还得是你啊!
李三思冷眼扫视全场,府宅亲眷与之对视绝不敢超过三秒。
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是本性。
面对的都是铜牌,可是只要有一人发狠,他们就全得认怂。
“执笔人办案,谁再敢从中阻拦,下场绝对比她还要惨!”
李三思静默原地,冷声喝道,“话我只说一遍,怎么做是你们的事,要是还有谁觉得自己行的话,不烦再来闹一个看看!你看我办不办你就完了!”
声音不大,威胁力却十足。+
闻言至此,府宅亲眷敢怒不敢言。
诸多铜牌松了一大口气,望向李三思的眼神中闪烁着敬佩的光。
“全部拷走!若有反抗,当凶手论!”
李三思再次大喝一声,这次却是对着其他铜牌说的。
铜牌命令铜牌,这本不合理,可在场却没人觉得不对劲。
有些人啊,天生就是主角,命中注定就是领导者。
不服都不行。
李三思一出面,闹剧很快结束。
府宅内除了屋内的王寺卿和他的死鬼儿子,所有人都已被带回执笔人衙门。
至于这对父子俩怎么处置,秦逍遥没有硬性要求。
只是命令金牌李青山在此镇压看守,在案件水落石出之前,内院不准任何人进出。
再晚些时候,秦逍遥等人亦纷纷离去。
忙碌了一整夜,却无暇休息,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艰苦的探案之旅。
冷长空照旧御剑而行,当然,身后依然跟着他的凤起小老弟。
匆匆而过的冷风之间,逼王忽然问了句,“凤起,都知道王怀臣是被厉鬼所杀,为何还要扣押府内所有人?抓鬼之案本就忙的焦头烂额,何必还要给自己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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