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他的语气怒意正盛,看来劝说是没用了。
贾不阳摇头无语......心想为何到了现在你还认为他只是一个爱耍嘴皮子的小铜牌?
他想要再劝说几句,却见路天材猛挥了下衣袖,声音渐冷,“你到底帮不帮我?”
贾不阳无奈道,“我倒是想帮你,但衙门里都知道你我和李三思之间不对付,仅凭我们一面之词,别人未必会信。”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路天材冷笑道,“咱新兵营的兄弟们可多着呢,有他们联名相助,我就不信扳不倒一个小铜牌!”
“我能不担心吗?以李三思如今在大魏朝的名声,我们若是选择揭发他,几乎就是赌上了自己的前程。”
贾不阳说道,“而且我得提醒你一句,新兵营的那些人未必会帮你,虽有过有难同当的誓言,但那都是摆在酒桌上的言论,当不得真的。”
路天材摇了摇头,“这你大可以放心,兄弟们被衙门里的规矩锁死,每夜只能孤独买醉,早就心有不爽在,只是碍着秦司长的威严不好发作。若是让他们知道竟然有人不守规矩,搞特殊化,就在咱这新兵营中找了秦淮河的姑娘回来过夜,你说他们能不能咽下这口气?”
见好兄弟还要提出质疑,路天材当即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都别说了,再听我一次!只有李三思倒下了,咱才有出头的机会,否则的话,在这执笔人衙门里,咱们也没什么前程可谈了。”
语气中大有破釜沉舟的意思。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贾不阳也不好再坚持什么。
那就干吧!
天尚未完全亮,二人也不急着回屋了,直接推门而出,趁着黎明前夕的最后一抹暗色,朝着同僚们的小院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