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似乎格外甘甜,不知今日卢兄请我来,所为何事?”
卢县令冷冷道:“方县尉,此事你做得过了。
那王家与本官虽然是姻亲关系,但他们行事不端,得罪了方县尉,是他们取死之道。
本官也不会徇私枉法。
但你是不是做得太绝了。
那孟班头居然还敢闯到我府上拿人,是谁给他的胆子?”
方长笑道:“这话说的,当然是我呀。”
卢县令双眼一瞪,一股怒火升腾而起:
“你?!”
你不按套路出牌!
这时候不应该说句误会,然后你好我好大家好么。
你这样说,我面子往哪搁?
这时候是翻脸呢,还是不翻脸。
翻脸肯定是打不过的,说不定更丢脸,可不翻脸的话,又显得他这个县令很没用,被手下县尉压了一头。
好在这里没有第三个人在,否则他只能考虑杀人灭口了。
卢县令心里甚至有点委屈。
明明方长的县尉位置都是走了他的座师关系,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卢县令脑海中天人交战,看着方长的眼神从咬牙切齿,又增添几分哀怨委屈。
搞得方长抛弃他似的。
但最后卢县令还是挤出一个笑脸道:“方老弟,就当给老哥一个面子,那躲在我府上的几个孩子还得叫我一声外公呢。
你已经杀的够多了,就不要再杀下去了。
而且最近大家都有意见了,我这个县令也很难做啊。”
方长摇摇头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既然要杀,自然要杀个干净。
而且王家家教如此不严,纵容子弟当街掳人,可见教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卢兄庇护他们,莫要最后救了几只白眼狼。
当然,既然卢兄都这么说了,那此事就算了吧,也免得有人说我不讲道理。”
还有比你不讲道理的人嘛。
卢县令默默翻了个白眼。
也就是打不过,否则他非得好好啐上一口。
“对了,王家抄家得到的钱财,我已经吩咐手下送上五成充公县衙库房,卢兄记得派人查收。”
方长貌似随意地说道。
闻言,卢县令呼吸不由急促了下。
他可是知道王家的家业是多大一笔财富,否则也不可能让他嫁女过去。
那是数以百万灵石计算的家业。
他很怀疑方长之前就是故意的,看上了王家的家业。
因为方长干上这一笔,他上之前下走动花的灵石就回本了大半。
当然,这事方长干得太粗暴,肯定会受到上方的调查。
一个不好,就是停职查办。
就算上面不想调查,可其他人也会找关系派人下来,没人愿意自己头上有个这样的暴君。
包括他自己也偷偷写了密报交了上去。
但没想到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事方长干了,锅方长背了,最后分好处的时候居然还有他一半。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刚才方长不给他面子的事情,他眨眼就忘得一干二净。
什么姻亲?
他哪来的姻亲,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方老弟,你这……哎,县衙受之有愧啊。”
卢县令话头一转:“不过这件事的确让城中不少产业都收到了冲击,影响了不少人的生计,想要重新建设是得花不少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