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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正难得的笑了笑说:
“胡文庸到的时候,十八名随从都已被押在牢中,他无从得见,若是在京城边上可就不同了,胡家人得到消息必会早早赶到,既然没有出京,便也不算违例,胡家嫡长子,那位礼部的侍郎必定会与家人同来,见到随从的机会会很大。”
“这次那位礼部侍郎为何没来?”林淮问:“按理说,这么大的事,皇上不会不准。”
“他来了,便轮不上唐礼生了!接灵柩回京,又不是办丧事,没必要孝子贤孙都到,为了唐礼生能来,幕后之人定是用了办法。”郭义说。
秦无病挠了挠额头说:“你们能不能别打岔,听郭大人说完!”
二人赶紧收声。
郭正又道:
“胡家两位嫡子自然认得胡大人的随从,至少认识领队之人,问问情况再正常不过,若是不换人,岂不是露馅了?如何换?换成谁?被换之人如何配合?这些怕是需要唐礼生亲口说出才行,至于我们二人为何没有发现……还是那句话,若是在京城,查办案子的官员很容易便能发现这个马脚,我们二人也是吃亏在时间上,我们到了立山县的时候,立山县令也算是个能干的,所有与案情有关的人,已全部被关押了起来,我们首先想到要做的便是审!”
秦无病点头道:
“胡谦若是坚持到京城,也算是他们以有备对咱们无备,可眼下,两边都一样,咱们发现了他們便输了,咱们没发现,他们还可以蹦跶几步。”
林淮马上来了劲头,他问郭正和林之栋:
“二位大人那里如何?我三弟是个怂的,总想着问出点什么,人家不说他便没辙了,最后还是我们把他轰出去,分别对那五人上了刑,他们才开口!他们一开始竟是说自己是大长公主手下的,把凤鸣气的,问他们是花队还是凤队的,他们又答不上来,凤鸣下手那叫一个狠,那五人受不住,这才说是唐家的护院。”
郭正忙道:“我审的五人也都用了刑,有四人先是说自己是大长公主手下,后来继续用刑才说是唐家护院,但有一人自始至终不开口。”
林之栋也道:“我这边也是这种情况,有一人咬死不认。”
“这二人能活到明日吗?”秦无病问。
郭正与林之栋相互看了看,林之栋说:“除非唐礼生派人来杀,或者他二人有办法自尽,不然那些刑罚伤不到性命。”
秦无病突然起身朝郭正和林之栋抱了抱拳,道:“多谢二位大人信任!”
二人忙起身还礼,林之栋面显尴尬之色。
二人心中都明白,若是没有秦无病前面的解释和推断,他们用刑之后问出是大长公主的人,他们或许就信了,而接下来,唐礼生会想尽办法让这些人死在牢中,他们便会更加深信不疑,到时大长公主便是想否认,尸体早已烂的面目全非,无从辨认。
秦无病不再客套,他看向凤鸣说:“今日将消息封住,凡是去给唐礼生报信儿的,务必全部抓住!直到唐礼生坐不住亲自到县衙打听消息前,不可有一丝松动。”
凤鸣自信的答道:“放心,除了凤队,还有暗卫在,一个都跑不掉!”
秦无病点头道:
“天色不早了,二位大人上了年纪,这一天折腾的够呛,赶紧回房间休息,明日我先审审那二位不肯开口的,等着唐礼生找来,想让他认罪怕是难,但骗他说出点有用的线索还是不难做到的。”
郭正和林之栋也确实累了,二人也不客气,起身拱了拱手便由下人搀扶着回房间休息了。
秦无病目送二位大人离开,这才伸了个懒腰,说:“走吧,咱们也别耗着了,睡觉!”
几人朝房间走去,林淮凑到秦无病身边,低声问:“三弟,我就纳闷,别管你遇到几品官,为啥最后好像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