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小斯。
小斯虚弱的道:“淅川王在西河是个秘密!”
林淮这才明白过来,若是有人出了西河城,顺顺利利回去也就罢了,万一被抓,淅川王在西河城里的事,可就不是秘密了。
“只是针对咱们来讲是秘密,西河城里的人怕是都知道。”
“就好像你看到了!”林淮嘟囔了一句。
“差不多吧!”秦无病翘起二郎腿说:
“我当时以为西河与平卢一个意思,进城的卫所将士不肯就范,所以西河城举了反旗却又毫无动静。可当我知道淅川王在西河城内的时候,这种毫无动静就说不过去了,首先平卢城早已无守军,西河没动,后来西宁城外一战,叛军输的都光腚了,西河仍旧没动,再后来西宁城内他们安排了那么多人,连亲兄弟都用上了,完全有把握里应外合将西宁拿下,可他们宁愿将希望放在南邵那快饿死的六千人和肖治平这棵墙头草身上,也没有动用西宁的叛军!”
秦无病看了看林淮问:
“你觉着西河若是由一位懂得领军打仗的将领守着,会放过这些机会吗?”
“按理说是不会,但这也不能说明叛军从上到下都知道淅川王在西河城呀。”
“你这是正常人的想法,但淅川王不是正常人,他觉得手下几名将领知道了,其他人便也知道了,几次那么好的机会他都没有出兵,你觉得他敢派兵去取粮?”
林淮哼了一声道:“今日下午,也不知道是谁还在担心西河出兵攻打平卢!”
秦无病啧了一声解释道:“不要老拿神仙的标准要求我,我只是凡人!”
“二弟说你粘上毛就是猴,后来又说你不用粘毛就是猴,你怎会是凡人?”
“二哥说啥便是啥?你让他跟淅川王说说出城受降!”
俩人正在斗嘴,一名狱卒打扮的人手中拿着信,急匆匆的来了。
……
秦无病看罢信,直接递给凤鸣:“速速送到西河城,要保证送信人的安全!”
“用你说!”凤鸣接过信快步走到门口。
“你们俩好好养着,别想那么多,我们回驿馆了,”秦无病站起身:“宋大人也要趁着这两日消停好好歇息。”
宋富擦了擦脸上的汗频频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