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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尊一路辛苦!”秦无病高喊着。
方如山刚踏实的站到地上,被秦无病这一喊,双腿抖动了一下,这才寻声望去,他一看是秦无病,想咧嘴笑一下表示礼貌,可他累得忘了这项技能,所以秦无病看到的是一只呲着牙的肥仓鼠。
方如山自是很高兴在见到蔡大人之前先看到秦无病,这样有些问题就不用他应对了。
可惜,蔡友坤没有给方如山偷懒的机会,他先命人收押了于世成,然后把秦无病晾在一边,单独跟方如山谈了很久……
秦无病在耳房里从太阳高升等到太阳西斜,中间喝了两壶茶,吃了一碗面,上了几趟茅厕,无一人与他说过一句话。
他也不急,把还记得的歌都哼唱了一遍,心里一遍遍分析着各种可能性和应对方法。
直到天色暗下,才有衙役将他带至府衙正堂边上的厢房内。
蔡友坤一身便服坐在上首悠悠喝着茶,秦无病进来,他连眼皮都没抬。
秦无病躬身喊了声蔡大人,便站到一边,垂手而立。
“你可知罪?”半响,蔡大人才从口中挤出四个字,听着慵懒却又透着一股子威严。
秦无病笑呵呵的答:“有没有罪,我说了不算,知不知的也就无所谓了。”
蔡友坤这才抬眼打量起秦无病,在他看来,晾了多半日,现下又是在正堂边的厢房里,他只要一吓唬,这个小捕快必定屁滚尿流,到时他想怎么安排都可以!
可他没想到秦无病如此镇定。
“你倒是个明白人!可惜书读的少了些……”
“读书何用?若是只那一种用途,天下可以无书!”秦无病依旧垂着头。
“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你一个小小捕快,只因那于家抢了你们秦家的生意,便趁着于世成恼怒下杀了表兄,你便借机生出诬告的心思,想灭于家满门将生意占为己有,心思忒狠毒!”
秦无病听罢长出一口气,笑了,知道对方怎么落棋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