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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就算他们把心思全都放到了捞钱上，同调并未停止，赛天骄仍然能保持着外挂加身的状态。

没了暗能之源后，八岐超大蛇的力量下降了一大截，甚至赛天骄不攻击，他的身体也开始崩溃，但他仿佛没有感觉，还是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果然是没有智慧的。”大衍舞轻声嘟囔着：“有逻辑，有智力，却没有智慧，就像你们蓝星的超级计算机一样。”

“不会是超级计算机。”太一摇头否定道，“暗能界有自主侵蚀的意识，超级计算机需要指令才会有所行动。”

“会不会是暗能界的界灵输入了指令？”大衍舞猜测道。

“我们对暗能界了解太少，不能下定论。”太一摇头，暂时不想谈太多关于暗能界的事。

“要是你能回到墟镜就好了！”大衍舞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奈。

界垣是无维的地盘，她的白玉环界是界垣的核心，终末之门是大衍舞的地盘，而且终末之门和山海界存在若有若无的联系。

墟镜，也就是原始精神能量的贮存之地，精神海的诞生之所，则是太一的地盘。

说地盘也许不准确，可太一在那里确实会如鱼得水，有着更多能力，其中之一，便是他宿世轮回时的记忆。

按照大衍舞的推断，太一肯定早在一次、甚至数次轮回前，就找到了暗能界和阳能界，他之所以在这一次发动“变革”，让轮回走上其它轨道，很可能是之前在摸索转化之法。

眼前的这个太一对暗能界了解不多，不代表真太一对暗能界也不了解。

“我们暂时不能去墟镜。”太一看到大衍舞一脸纠结，恨不得立刻就带着太一跑到墟镜，让她解惑，赶紧阻止道：“无维监视着那里，我们去了就是送菜。”

“你是送菜，我不是。”大衍舞果断否定道，“另外，她会不会吃你这盘菜，我不能确定，毕竟你一‘死’，轮回就得重新开启，可但她未必愿意再启一次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