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言笑晏晏的三个“塑料姐妹花”在一场茶话会之后,终于就本次神墓探险活动,达成了分赃意见。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她们互相勾心斗角的时候,在纳施拉美的一间酒馆之中,有人和她们盯上了同一处神墓。
“我是真的没想到,荒丘神墓也成热门景点了?”吧台前,一个明显喝得迷迷湖湖的掮客,一只手握着杯子,一只手搭在了身边同伴的肩膀上,咕哝不清地说道,“那里有啥好的啊……”
“那里没啥好的,荒丘神墓是薄葬墓,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在他身边、被他搭住肩膀的人轻轻摇了摇头,“怎么,还有人和我一样,打听那座神墓的消息?”
“不能说,不能说。”
明显有些喝醉了的掮客摇头晃脑,试图摆出一副神秘的样子,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面部管理似乎出现了一点问题,看起来不仅不神秘,反而像个憨憨。
而他的酒友倒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究,而是话风一转,问起了这段时间纳施拉美的变化。
“变化?哪有什么变化……”掮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墩在了吧台上,发出了咣当的一声,“港务女督找了个诺克萨斯小白脸算么?”
“政治交易罢了。”酒友看得很清楚,“不过诺克萨斯也快要完蛋了,恐怕我们无情的女督,又要换一位丈夫了。”
“不过这和我们没啥关系就是了。”掮客的声音再次低了下来,“不过,如果她真的需要一任掮客丈夫,我倒也不是不能胜任……”
听到这句话,酒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而不失礼帽的微笑,他将酒杯凑到了嘴边,小口啜饮着杯中纳施拉美特产的龙舌兰,等到掮客的白日梦做完,才再次开口。
“如果女督的丈夫和皮尔特沃夫一样也搞选举,我一定投你一票,好吧。”他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并不灿烂的微笑,似乎是因为太久没有笑过,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如何去笑,因而这个笑容看起来格外的别扭,“好吧,我的老朋友,和我说说,说说那些去荒丘神墓的同行。”
“掮客不会出卖客户的信息。”虽然已经快要醉成一滩烂泥了,但掮客依旧维持着自己的底线,“我可是在她们手里,拿到了很大一笔——嗝——佣金呢!”
“做这一单,抵得上平时一百单!”
“也不枉我花了那么多时间安排……”
“别问啦,我是不会说的!”
“好酒……好酒!”
“……”
“……”
眼见着掮客似乎真的喝醉了,说话都已经变得颠三倒四起来,酒友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金币,叫来了酒保。
“给他安排个房间,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他低声说道,“顺便问一句,你们这里最贵的向导是谁?”
“最贵的?”酒保接过了金币,眨了眨眼睛,“最贵的向导……不好说,但如果兼职的也算是,那一定是希维尔。”
“希维尔?”
“佣兵女王!”年轻的酒保露出了火热的表情,“真正的尤物,又强又能打,嘿嘿嘿……”
酒客先生点了点头,将金币塞进了酒保的手里。
然后,就在他转回身来拿自己的包裹、打算离开酒馆的手,趴在吧台上的掮客忽然干呕了起来。
担心自己的老朋友溺死在酒里,酒友不得不停下脚步,将他扶正。
而在这个过程中,掮客似乎一直在不清不楚地都囔着。
什么“放下”,什么“没人知道”,什么“好好过日子”的话,翻来覆去地念叨着。
酒友闻言,忍不住叹了口气——在将掮客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