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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无澜的目光之中满是震惊地看着那葫芦中的液体,就这么流淌在那颗桃树之下,盘踞着的桃树根散发着晶莹的光泽,终于是忍不住了,轻轻问道:
“逆玄液?”
老乞丐点了点头,就这么抱着双臂看着这一株桃树。
“所以这十里桃花香,四季不落都是因为你?”
老乞丐点了点头。
“为什么?”
单无澜一时间无言以对。
逆玄液这等圣物,可延寿,天下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就这么被他随意地浇洒在了这片大地之上?怪不得这桃花香能飘散的这么远。
“因为她是我的爱人。”
老乞丐的表情很平静,目光穿过了这片桃林,月光之下映照的是他的眸子。
“所以每十年你都会去倒悬天偷一些逆玄液,就是为了让这早已经到了树龄的桃树继续的盛开下去吗?”
单无澜并没有觉得不可思议,一时间倒是有些敬佩这位前辈了。
“我想要听听你的故事。”
单无澜坐了下来,望着这位老叫花子。
老叫花子洒脱地笑了笑,开口道:
“还是你们雪州的剑修活的潇洒啊,想去哪去哪,今天下午我老花还见到了一个。”
“身边还跟了两个女人,真是个风流人。”
单无澜:“??”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单无澜觉得自己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只是没能想到的是他的身边还不止一个女人。
但看着眼前的老叫花子,还是将自己心中的恼火压了下去,但心里的情绪却随之带了出来。
声音若喃,幽幽一叹,犹自抓着裙角的十指却陷得很深:
“我想我知道前辈说的那男人是谁了。”
“那人,是我的夫君。”
“我在找他。”
这一下子轮到老叫花子感叹了。
看着眼前之人嘴角带着一丝玩味道:
“这还真是妙极,他的一个女人喜欢桃花,另一个女人却对桃花过敏······”
默而无声,风依静。
对桃花过敏?
单无澜的眸子瞬间凝了一下,继而回头望着这颗桃树,若有所思。
······
天刚放晓,旭日东升。
晨光映照下的青鸟在林间辗转翻飞,窜过垂柳时猛地回头一啄,鸟喙正刀在了那只鸣得最欢的夏蝉身上。
卡在喉咙中吞不下,随后尖嘴用力一甩。
“啪哒!”
蝉入画中。
晨光伴随着炊烟水雾自充满了诗情画意的客栈中升起,一众百姓已经陆陆续续地睁开了眸子,好奇中又带着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中间还夹杂这个各种各样的疑惑:
“我怎么睡在这里了?奇怪?”
“是啊,昨晚好像睡得很香,很沉?和死猪一样......”
楼上的房间内,苏北被鸟鸣同一阵嘈杂的声音逐渐地吵醒,随后睁开了操劳一夜的辛苦眸子。
窗外的青鸟十分好奇地瞅着屋内的几个人,看着凌乱的地板,来回在窗台之上蹦跶着。
肚兜,长裙,罗袜,撕碎了的丝袜,腰带,亵裤......
这一切无不宣誓着昨晚的小苏北如何大战南姬。
苏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后便是歪着脑袋看着依旧在自己身旁酣然入睡的南姬。
她的脑袋正枕在自己略微有些发麻的胳膊上,发丝在自己的胳膊上有些瘙痒,带着独属于她的淡淡香气。
一双修长的玉腿搭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同的还有紧紧地揽着自己腰间的一双小手,那张近在咫尺带着中性的绝美容颜上,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依旧是带着几分